2.未孕而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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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声,可门外侍女像是没长耳朵,根本不搭理她。

     不理她才好。

     谢琼盼得就是没人理她。

     方才跟那妇人计较,她装出外表嚣张内里草包的模样,就是为了能让妇人放松警惕,好方便她借机逃跑。

     谢琼将新换上的衣衫打了个结,扯起长长裙裾。

     这间“待客”的屋子要比刚刚关着她的那件堂皇不少。

    连窗户 上都贴着绣金窗纱,灯影摇曳下尤为暧昧。

     她不管这么多,扯开那窗纱去推窗户。

     “吱呀一声” 这里的窗户果然没给钉上。

     她心中大喜,往外一看,心又跟着凉了半截。

     窗外是条又窄又脏的小巷,窗子离地面有点距离。

    要是从这儿跳下去,就算不死也要摔断了腿。

     屋外人声隐隐传来。

     是拼着摔断腿的风险搏一搏,还是就待着屋子里等着被男人欺负,变成只知道在床上讨好献媚的玩意儿? 谢琼咬牙,一提气从窗边跳了下去。

     一声闷响,谢琼落地。

     左脚刺骨的疼,胸前闷得喘不过气, 她却只顾着拖着脚往前跑,趁着那些人还没发现,她得想办法逃走。

     天边长恒星当空,远处有酒肆笑闹声,小巷子里破败脏乱,光线又不甚明朗,谢琼高估了自己,走出几步就歪倒在地上。

     她又疼又委屈,想叫出声却又不敢,要是被人抓回去,那她还不如在这儿疼死算了。

     “有人跑了!” “快去追!” “她从窗户跳下去了!” 身后小楼上传来喊叫,谢琼咬牙,连忙爬起来。

     可似乎已经迟了一步。

     窄巷口凭空出现一个黑衣男子,恰好堵在小巷出口。

    昏暗之中难辨容貌,谢琼忙扶着墙,警惕地看向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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