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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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急站起来,她询问空姐:“头等舱的客人呢?” “已经在经济舱的客人们下机之前先走了。

    ”空姐答。

     也是。

    有病人在,肯定飞机一到达,马上第一时间送病人去医院了。

    而且,有这样惊世骇俗的一支笔。

    俗话说,笔和腕表是男人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这支限量笔的笔套内里上还刻上了主人的字:悦林。

     她不认为自己能在空姐口里打听到病人是在哪家医院就医。

    或许人家根本就不需上医院,自有医务人员上家里服务呢? 到底这支笔她也只能是自己留下来,待看几时能托人找到那费家,再上门归还。

     由此经历了一趟有惊无险的飞行后,墨兰提着行李箱下了飞机。

    接着从飞机场打的回家。

    这一次归国,她除了奶奶没有通知任何人,因奶奶住在另一个城市,她也不让奶奶派人来接她。

    她的习惯向来如此,能自己搞定的,不想麻烦他人。

    因为他人也有他人的事情要忙。

     说到她家那两层楼高的小住宅,她的母亲傅尚惠过世太早,她这几年都留学在外,现今住的只有她父亲和弟弟。

     出租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停在了西市区一个集中的花园住宅小区。

     墨兰步下车门,穿过铁栅拦看见自家院子里有个熟悉的人影,便喊:“刘妈----” 那四五十岁的妇女听见声音,转头眯了眯眼,然后双瞳蓦地放大,扔下浇花的洒水壶向她冲过来,打开铁门后,喊着:“哎,是墨兰吗?” “是我,刘妈。

    ”墨兰笑着伸开双手,在刘妈来到面前时用力地抱了抱对方。

    刘妈是自她出生起在她家工作的人,她家里的人从不把刘妈当外人看。

     刘妈把她的双手拉拉,抬起头看她个儿,笑开了嘴说:“墨兰这次回来不一样啊。

    ” 墨兰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以前她在家经常穿便装,极少穿这种职业服饰。

     看见司机从车子后箱搬出行李,刘妈叫道:“哦。

    对了,得让老杜过来帮忙提行李。

    ” 老杜是家中的司机,与刘妈一样在这个家工作了多年。

    老杜的主要工作是接送这个家的孩子上学放学。

    因此刘妈一看钟点,拍起额头来:“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