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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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的是被他如此轻轻捏着,按着,她的身子已痒得想要他了,拱起腰肢,去邀约他。

     "啊…啊…" 江洐泽感受到她已如一滩春水,任他所为,便跪直了身躯,脱下衣裳。

     春花察觉不到身上再有他任何动作,便侧着头,瞅他一眼,恰好看见他脱衣,再去解裤头,她立即紧闭双目,抓紧床单,沉静地待那刻的到来。

     江洐泽解开裤头,掏出阳根,寻摸到她的大腿,并把它压低,手扶阳具,触碰腿根底侧的嫩肉,沿着它往前移,来到那个洞口门前。

     那火热的物件一碰到她腿根的嫩肉,只是轻轻被烫热一侧的嫩肉,她已不自禁喧呼出声。

     啊!... 她知道他的物件即将来到,缓缓地,慢慢地由大腿靠近她的花户,逐渐就要到,到达了。

    她把被单死命地抓紧,扭转一个圈。

     她能清晰感受到物件来到了。

    它的前端在肉唇边滑过,她的脚趾蜷曲在一起,小尻都紧缩来保护她的花户。

     "呼…叁爷…呼" "我会轻一点的。

    " 江洐泽先用指尖往花户内里的小洞探去,在探到正在流水的小洞,便抽离手指,撑开花唇,他的精腰对着花穴愈拱愈近,火热的肉棍顺利穿过花唇,对着那小洞鑽进去,把那一道簿如蝉翼的胞膜捅破。

     啊啊!" 痛,是春花真真切切的感觉。

    还有的只馀下,两年里,藏在心中的悬念,随着一滴一滴的红血由小穴里流出来,而烟销灰灭,成为家妓春花。

     本来,江洐泽打算捅破那胞膜,便待春花适应,才有所动作。

    那知,他不动,她已动了。

    而且,随她扭动,嫩肉便郁动,被她如窒息般圈套着,已要他不好受。

    此时,她不知死活,用小逼内的嫩肉不断磨擦肉棍。

    他的汗水由额头冒起,他抓紧她的膝关节,并把它们推到她的肩膊两侧,他俯身对着一个方向道: 不要动。

     他的气刚好吹拂到她的耳侧,有股骚痒由耳侧传到身下,她不自禁收缩一回小穴。

     唧,放松,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甚么,江洐泽都说不下去了。

    因为春花没有把他的说话听进去,已主动摆动柳腰,套弄那热物了。

     对于春花来说,那活生生被撑大,捅破胞膜带来的痛楚只是一会儿的,随之而来的是两年里都没有过的充实及满足。

    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淫乱调教里,她往往是臊热着身子,等待有一物可以完全捅进小逼里。

    偏偏,以往的那些男子只会把她拥入怀,把热物放在门外探进些许小前端,便退出来。

    她都还未真切感受它的粗长,便溜走了,留下空虚,骚痒的小逼,它真是等了很久有一物可以完全进到深处去。

    所以,当她适应热物在小洞时,身子已主动啜紧它,讨好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