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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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去坐下,张开双腿,让我看。

     孙嬤嬤,那... 孙嬤嬤看着春花展现出些微的拒绝,便大声喝斥。

     你不晓规矩,还是花嬤嬤,没教全你? 不是,不是,孙嬤嬤,莫气,是春.花.错了,春.花.遵.命... 那过去坐着,不要耽误时辰。

     是... 春花苦涩地应着,坐到那张太师椅,双腿掛在手柄处,在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面前,张开双腿,由她看去。

     孙嬤嬤拱近头髗到私户,看着它水珠潺潺,色泽粉嫩嫣红,肉珠又是圆润肥大,一看便知被精心照料过。

     春花能感受孙嬤嬤的眼神正炯炯地望着那处,害臊得她双腿打颤,又不可合拢,只可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她只是看着,没有甚么大不了。

    那知,刚才她只是勘察花穴的外观,才没有动手,那会遗留内逼。

    她掰开贝肉,翻开内逼嫩肉看,手指探进私户,沿途不断摸索内逼的嫩肉,让其瑟瑟地蜷缩,灵巧又无礼地在内探索。

    引来春花阵阵的骚痒。

     当孙嬤嬤触到胞膜,便驻手,抽出指尖,接过玉意递过来的手帕拭手。

     你可穿回衣裳了。

     是。

     得孙嬤嬤许可,春花才得以缓缓穿回衣裳,当中亦不可过于表露情绪。

     孙嬤嬤便不待春花穿妥衣裳,由玉祥引领下,先行离开了。

     春花见她离开,才感安心,让玉意帮助穿衣。

    那身衣裳穿穿脱脱,没有一刻由己决定,有它,没它,都没有意义,她都彷如赤裎裎地被人看。

    想到此,她便感万分苦涩。

     孙嬤嬤回到客厅,坐回座上,喝茶润喉,又暗暗向张管事及陈管事打眼色,才与花嬤嬤道: 花嬤嬤,事情已办妥。

    时候亦不早了,我要回去同老夫人覆命了。

     花嬤嬤见玉祥微微頷首。

     这样,我便不嘮叨你了。

     另外俩位见孙嬤嬤起来告退,见事情都已办妥,他们都相相出声告辞了。

     花嬤嬤,我俩见时候不早,都要回去向主子爷们覆命了。

     好,我都不久留你俩了。

     郑大管事见要做的事,都做完,当毋须留下,都请辞离开了。

     叁人一併行走在路上,又共事多年,其中郑大管事与张管事至为相熟,当不免调侃他。

     看不出老哥是痴情种,今日特意抽空来为小相好来撑场子。

     郑大管事瞥他一眼,謔笑满脸。

     都服待两年了,当要给她一些体面。

     哈...可算有情有义的相好。

     鄴大管事不置可否,继续往前行。

    有情有义在权势面前,不是所有人都要低头吗?他为春花能做到的,只是如此,便可称得上为有情有义,都不知是世人容易满足,还是想美化所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