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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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

    最后,由远东站出来。

     我可以。

     玉意点头示意,领远东步入内室,看着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纳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横抱她,并未打扰她嗑睡,让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风,便领他仨出房。

     从未发出一语的玉祥盯着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嬤嬤看着玉祥未回过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终是道出自身的忧虑。

     嬤嬤,您不怕春花会动情吗? 听到玉祥一说,便晓她意指何事。

     来,扶我起来。

    这里一股子味儿,还没散全,我们出去走趟,透一回气。

     是。

     玉祥搀扶花嬤嬤步出房门,沿着回廊走动。

     怕,为何要怕!即使动情,要怕的都是春花,未认清本分,平白为自家多添一个软肋,比我们拿捏着。

    这样,只会令她将来綑手綑脚,欲想高飞,亦飞不远。

     那,为何要领两名年青小子回来? 花嬤嬤凝视一回玉祥,略有惋惜,又无奈地道: 玉祥,你因母亲是暗巷子的关係,一早被破了身。

    玉意更悽凉,错信良人,被卖入青楼,辗转在不同男子之间周旋,委身,经歷甚多。

    在进入侯府后,才可安心在此过活。

    你们早看破男女情爱,恩仇爱恨,视男子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

     玉祥默然回应。

     但是,春花并未看破。

    她是一位心肠柔软又纯良的姑娘,还是一名处子,一生都活在侯府的后院内,过着卑微下贱的生活,做着粗重艰苦的细活,难道她没有一点姑娘家的心思,盼望与君,第结良缘。

     花嬤嬤指着某处,指示玉祥扶她过去。

     她当然有,便因为她有,我更要为她找来两名小子,让她在他俩手中长大,绽放。

     花嬤嬤拈起一朵盛开灿烂的芍药,嗅着它的香气。

     女子要长在男子之手,性情才会绵软羞答,身子才会敏嫩有致。

    将来,你们亦不用拘着他们,由着他们来。

    不过,对春花的调教一点都不可漏。

    明白吗?! 明白。

     种植得多艷丽粉致的芍药,拿回去插在我的床头处。

     玉祥接过花嬤嬤递来的花儿,搀扶她回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