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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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 春分,万物苏醒,盎盎起意。

     今日,瑞起休沐,并与春花一同前去上早课。

     俩人并排而坐,前方坐着玉意,教导春花诗词意解。

     春花已刻尽全力,愿能专心致志地学习。

    偏偏,侧间的男子不断扰她心神。

    他胆大无惧,以书案为掩,大手爬上她的大腿,伸到腿间。

    她用力合紧双腿,玉手推拒大掌,亦阻不了他,粗长的两指撑开粉唇,其中一指在唇瓣边,上下捽摸它。

     嗯...嗯... 春花赶紧抿着檀嘴,不敢张声喧吟。

    其实,她已尽力用不引他人起疑的力道阻挠他,并挺起柳腰,夹紧双腿,不让大掌可肆意地在腿间游走。

     瑞起彷如未有所察觉当下的行为是多恶劣,专心听着玉意对诗词的解述。

    而贴着花口的指尖双双伸进小逼里,彷照大雕的动作在内逼里插弄起来。

     啊.....不...嗯.. 指尖插进小逼,春花的幼腰软了,再做不到笔直收腹,只可摇摇弯下。

    她一手苦撑案面,一手抓紧那作恶多端的大手,并想拉开它,却不果。

     春花,专心一点。

     玉意当然知晓春花为何叫嚷,仍装作不知,随瑞起玩去。

     是...啊...! 瑞起瞥见春花强忍憋屈,仍想专注听课的模样,兴致便愈趋旺盛。

    他不再插弄娇穴,抽出指尖,稍挪暖烘烘的大掌往前,让春花的命脉由掌心的上方滑落到指面,再挺起圆呼呼的小肉珠,顶逗几回,要它在风中受着吹袭,兮兮慄抖,才驀然拿捏它。

     小肉珠被他捏着,要春花那可能再任由他玩弄,内逼已滴涟涟地淌流花水,后菊亦阵阵地收缩着,让她轻摇扭拧圆尻去闪躲那只坏心眼的大掌,却途路无果。

    她的思绪渐渐散涣,侧间的男子又不晓克制,再如此下去,应又要被训。

    犹有有一丝神志时,她只好以尿遁为由,愿能走出房间,缓和思绪,亦望能把他旺盛的兴致熄灭些许。

     姑..姑,我内.嗯...急,要去...啊!去...恭...房。

     听到春花内急,要去恭房,瑞起拿捏肉珠的力道略微施加,警示她要知情识趣。

     玉意多暼他俩两回,才首肯。

     嗯,快去快回。

     春花得玉意许可,怯生生地回望侧旁的瑞起。

     瑞起.哥,春.花真..是内急,要.去恭房。

     瑞起盯视春花那张粉颊桃腮的相貌片刻,才平静地道: 你真内急,便去吧! 嘴上是如此说,手中的动作却不是,在松开那只作恶的大掌前,还狠狠捏小肉珠一把。

     啊! 春花没有猜想到瑞起临松手前一刻,还来这一记,杀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忍不着大嚷出声。

    然后,她都不待他俩的回应,拋下一句,撑起酸软的身子走出教房,都忘了规举,向玉意福身告退。

     我.我去恭房了。

     春花离开教房,瑞起留下,亦无意思,都同玉意请示离开。

     姑姑,我都内急,要去一趟恭房。

     去吧。

     瑞起起来,与玉意作揖,便提脚步出教房。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