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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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疯了。

    他真的疯了,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说的是不要陶悦走,不准她走,不能走。

     陈原一手圈着陶悦,另一只手揉她的胸,低头在她颈部舔咬着,胯下动作越来越粗鲁。

     “陶悦,你那么骚,那么饥渴,随便抠一下你的逼都能把你搞喷,还说要离开我?”他手滑到陶悦脖子上,用力掐下去。

     “唔……” 早就对他的污言秽语免疫了。

    陶悦只想挣脱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伸手去掰陈原的手指,却一点儿力使不上。

    窒息的这几秒,陈原抽插的动作更快,十几下陶悦便被送到顶端,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高潮了。

     陈原松开她。

    松松将她揽在怀里。

     陶悦剧烈咳嗽着,眼泪糊了一脸,脸颊旁的碎发也弄湿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骚母狗。

    ” “咳咳……是你说,陪你一段时间就让我走。

    ”高潮后那种委屈和难受更为强烈,陶悦哭得喉咙发涩,心脏疼,手指疼,被陈原碰到的地方都疼。

     “现在却不让我走了……” “骗子……” 她刚才挣扎时拍打过的地方,留下片片血迹。

     陈原捏住她的手腕,手心几个指甲印状的伤口在往外渗着鲜红的血,很快在掌心泅成一小摊脉络状的河。

    他突然感觉有些狂躁,捏住她两只手发脾气:“什么毛病?到底什么毛病?搞自虐我就心疼你是不是?” “你他妈的,在我面前自杀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你这样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贱人。

    ” 陈原嘴上骂着,动作也没停,但是刚起来的生理欲望已经被陶悦搞得快没了。

     每次都掐那么狠。

    恨不得把肉抠下来。

    她到底有多恨? 心里堵,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