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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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原竟有种他们之间地位逆转的感觉。

    陶悦越来越不受他掌控了。

    谁给她的权利呢? 陈原不开心了,他觉得自己非常惯着陶悦,可陶悦也非常不识好歹。

    她甚至能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戳了自己的痛处。

     陈原不开心就要羞辱人,他要惩罚陶悦,要提醒陶悦注意她的立场,于是用力拽住陶悦的胳膊,将她拖下沙发,摁在胯下,将裤拉链拉开,让她给自己舔。

    陶悦一直都很抗拒给他口交,可一旦她表现出一点不愿意,陈原就非要逼到她愿意为止。

     “我知道了,你就是贱,非要惹我生气,找存在感。

    ” 一杯酒被泼到脸上。

    陶悦皱眉闭上眼,接着张开嘴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

     刚开始那几个星期,就因为陶悦不肯给他口,陈原给她灌了半瓶洋的。

    记不清吐了多少遍,陶悦以为自己差点死了,最后直接晕在洗手间,陈原也没管她。

    陈原要折磨她办法多了去。

     五月二十七日。

    口腔被性器顶弄得发疼,陶悦在心里默念这个日期。

    城西寺庙。

     还在想着跟叁儿的对话。

    陈原说了句“你吃鸡巴都能走神”,接着拽着陶悦的头发,开始粗鲁地操着她的嘴巴。

     其实他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只有心慌。

     搞得谁都不舒服,陈原很快就想射了,有意羞辱陶悦,快射精的时候从她口中退出,对着她的脸快速撸动,准备射在陶悦脸上,陶悦下意识撇过头躲避,脸颊上仍是沾到白精。

     “谁准你躲开的。

    妈的。

    ”掐着她下巴,陈原逼她直视自己。

     陶悦嘴唇红红的,脸上挂着精斑,犟犟地瞪他。

     看得陈原更生气,想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