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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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还有手杖、胶棍、船桨、锁链。

     “你身上的伤还没养好,我准你在这间房子里自己选一件工具。

    ” 谢云冶也没斟酌考量,随手取了一条鞭子跪呈到人手边。

     他拿的那条鞭子是八股极细的皮条拧扎而成,看起来又密又实,充满了韧劲。

     见白泽半晌没接,谢云冶手臂又抬了抬:“请主人..惩罚我。

    ” 白泽拿过人捧着的鞭子,让人脱光面壁双手撑着墙面。

     “这不是惩罚,所以用不着你报数,放松身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 鞭梢轻飘飘地在谢云冶臀部甩了甩,弱柳扶风似的力道:“一共四下,这是你自己求来的,好好感受。

    ” 谢云冶觉得痒,但受制于命令不敢躲避。

    下一瞬长鞭破风劈下,猛地抽在他腿根子上,鞭身所及之处皮肤骤然泛白随后红涨肿起。

     很疼的一下子,但承受者连呼吸声都轻到微不可闻,避也不避地撑在原地受罚。

     谢云冶咬着齿关,听见人在自己身后来回踱步的声响。

     白泽眯着眼,待人紧绷的皮肉好不容易松懈下来之际,冷不防又抽了一鞭,两道秾丽的痕红排在一处,渐渐晕成一片颜色。

     谢云冶疼得发冷汗,大腿在鞭打刺激下生理性的抽搐,他仍然没有出声。

     他在A厂捱过比这沉重十倍的折磨,只是因为白泽的缄默和拖延,这为数不多的刑罚看起来漫无天日般冗长。

     谢云冶亟盼人能说点什么,语言羞辱也好,让他强化认知的提问也罢,总之得有点什么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不然他总是会如芒在背地紧绷着身体,去抵御那不知何时来临的下一鞭。

     人的潜意识里都是恐惧受伤的,不论是A厂那些极度恋痛的奴隶,抑或是谢云冶这样对疼痛司空见惯的军人,都不例外。

     如果是在平常,白泽会出声提醒让他放松。

    但此刻他不想,他宁愿靠来回踱步分摊鞭子的重量让谢云冶不至皮开肉绽,也要让他在沉默中体会这种不安和恐惧。

     chapter7.你这样看着我,真叫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