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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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抽出,肉蒂便娴熟地摇晃着,被玛瑙扯得细细长长,银环在滑腻的小孔里骨碌碌打转,不时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针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在赤魁汗湿的胸膛间,捉着五指亲吻,忍受着着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红毯上,乳头被蹭得生疼,留下两道洁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来,赤魁便会捉着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

    红痕立刻鼓胀起来,腰臀大腿,无一幸免,上头黏连未干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飞溅开去。

     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

    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只滑溜溜的肉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肏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台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

    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湿的白发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滑的垂坠感,交叠的手肘,恰好遮住了翘起的乳头,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

     没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湿的,雪白饱满的臀丘上,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

    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

    这副模样,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淫靡不堪。

     一阵风吹来,他脊背上蒙着的淫液半干不干,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在裙侧若隐若现,只要有人站起身,从台侧一看,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翘起的乳头,穿着乳环,淫荡不堪地颤动着 “啪嗒。

    ” 裹着白袜的脚尖,淌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水。

     他的肉穴锁不住太多的精水,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沿着长腿,渗进了濡湿的白丝袜里。

     “好看吗?”赤魁问长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对,还差了一点儿,应该给小玉插上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