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融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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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道。

    但品尝到的唇舌和粗喘都烫得似掺着火,以及某种与火苗相近的情绪,像是撒了把烤得焦酥的干辣子。

     青年人的唇舌攻势,是与严宥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动作冲动又急切,尽情抒发着他蓬勃茁健的气与力。

     今日的缠绵,与往日的许多个瞬间并没有什么区别,谢舒音时常不由自主地生出种错觉,这个在亲吻着她的,比她年轻一些的神秘男人似乎正诚挚地爱着她。

     至于严宥? 大约是蹙紧他那端正严肃的眉不肯放松,且正诚挚地鄙视着她呢吧。

     车上严宥曾探出的那截舌忽地划过她脑海,孤零零的一个片段。

    成了家的男人总要显得自矜些,自以为无人发现似的,偷尝了她一口就立时缩回壳去。

     谢舒音闭目急喘,胸脯顿时像有轻羽扫过,激灵灵地一抖,身下也不自觉地含吮住肉根夹了夹。

    那性器的主人被她一裹,大掌捞起她的膝弯向上抬,腿间一线无滞无阻地向他敞开,下身律动更勤,不知疲倦地翻捣戳插。

     快感攀升到极顶后赫然开闸,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壶口涌出,全浇在他尚未餍足的肉茎前端。

     “唔……” 他终于卸下情绪,轻轻搂抱住她,温柔地浅入旋出,安抚着初临高潮的敏感穴肉。

    又抽插近百下,精囊终于突突颤动起来,一挺胯抵紧穴口射了进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谢舒音腿软得几乎没法站定,男人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需要我帮忙吗?” 揉皱了的衣裳已被脱在地上。

    暖光灯下栀玉温红,他掠了眼她光裸脊背上的指痕,低声开口。

     谢舒音摇摇头,自己背过身去拧开花洒调试水温。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撑在镜前自嘲地勾了下唇角,随即视线下移,瞥向下身。

     那处还半硬着,安全套前端的储精囊里积了满满的浓白,刚把套扯下去就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当然了,并不仅仅是他的液体。

    也有属于她的粘稠汁液润润地覆在上面,只有在垃圾桶里它们才会愉悦碰撞,水乳交融。

     他又想笑了。

    这算什么呢?连置气都置得全没有半点道理。

    做好安全措施对女性来说是必要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