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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眼。

    四方朦胧。

     下意识迷茫抬头。

    他正认真地将扣针捅进最后一个孔里,再缓缓收紧粉色的皮质手铐。

     她的手腕骨殷红。

     照明灯灼黄的厕所间,她坐在马桶上。

    赤身露体地双腿大开,两个皮质脚拷外层各自用棉线套挂了个钥匙扣,方便扣锁在墙两边钉好的扶手上。

    他高举她的手臂,手铐铁链套在头顶挂毛巾的栏杆上打了结。

     心脏崩坏的她以极度羞耻的姿势坦白在他眼里。

     洁白肉体、粉红阴瓣。

     他坐回黑色塑料凳上。

    很近。

    他炽烈而不安分的体温在游离。

     她看清他眼里有难以承受的下流情欲。

     于是双腿双手下意识惊慌地挣脱。

    她刚醒来的身体和声音却无能为力,只能虚哑一句:“放开…我。

    ” 他的右手伸进裤兜里。

    在找烟。

     一段时间恢复清醒后,她小声问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变态地对她? 他回她原因:“你的情欲由我把控,这是我的快感。

    ” “这算什么快感?普通姿势满足不了你?” “快感产生可不只是生殖器,不然世上怎么会有恋尸癖和恋脚癖。

    ”他从烟盒里低头抽出一根,微微抬眼看向她。

     “知道我控什么吗?” 对面正在泛滥危险。

     她缩了缩脖子。

    “我…不想听。

    ” 他点燃了烟。

    “我就控你又抗拒又沉溺的求我。

    ” 她的脸涨红,又后怕。

    “这是你的快感,不是我的。

    ” “不快乐?”他夹烟的双指突然揉她的阴蒂。

    看她脚趾绷缩,仰脖喘息。

    他的声线不含半点色欲。

     却说:“我看你射的水比我还多。

    ” 她没看过他这个样。

     成人态的男性散漫地撑脸坐着,他光裸了上身正侧脸吸烟,腹部的刀疤狰狞又温和,火星阴冷。

    他转头时,烟灰落在她肚脐下方。

     像凌晨的苍穹,黑夜、星空。

    一个危险又迷人的人物。

     他拂去烟灰,食指玩她的肚脐。

     清冷问她:“你知道又兴奋又痛苦是什么滋味吗?” 鱼缸里有两条鱼。

    它们一条撞翻一条,掀起命运波涛。

     枝道已经泄过叁次了,潮水流进马桶里冲走,阴蒂上用胶布粘上的跳蛋还在高频率刺激。

    她的敏感点已瘫痪,在情火里发热,又如抹了薄荷水般发凉。

     她的大腿根还在生理痉挛,提心吊胆的双眼潮红又可怜。

     “不要了。

    ”这是她话最多的句子。

     坐在一旁看她欲生欲死的明白一脸平静。

     直到第四次大腿痉挛。

    兴奋是高潮,痛苦是高潮后无尽的空虚。

    她被性欲摆弄,性本能使她抖动双肩、神智不清地说: “求求你,进来。

    明白,进来…” 他才按下开关,轻轻扯开胶布取下。

    他认真看她的水乱流,和微张求他捅入的穴口。

     他抿了口烟。

     “你为什么会吸烟?”她不喜欢他这种薄情姿态。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会吸烟?” 洁癖的他给她清理。

    拿着花洒,食指洗掉她外面泛旧的水后,他吸了口烟,烟吐在她颤抖的穴上,烟雾缭缭中,舌头舔弄她的阴蒂,食指勾拨她的阴壁,唇喝下她的情液。

     因为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每根手指、每处舌苔都在她潮点上踩踏。

     她被他淡漠又下流的神情看得潮水连连。

    吸烟的他别有韵味。

    他又让她捉摸不透,他还有多少她不为人知? 明白站起身,弯腰、扬脖,他让她摸他的喉结。

     他问:感觉到了吗? 五指下硬嫩的喉部正在吞咽滚动。

     他低下眼。

    “它现在进入了我的胃里。

    ” 淫靡而风情的他于目光里惊艳夺魂。

    她莫名生理发潮。

    又在心里嘲笑她是真的淫荡。

     枝道放空地看他,声音无奈。

    “我们要这样到多久?” 还有别的心思? 他的脸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