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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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头想躲,被他一把扣住后颈,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却意外地轻柔,他掌心垫着她散落的发丝,生怕扯疼她。

     “放手...”她声音哑得不成调,眼眶通红却硬是不落泪,高烧让她的反抗软绵绵的,推拒的手被秦孝单手就制住,按在胸前。

     “你倒是长本事。

    ”他冷笑,指节抵着她下巴的力道突然加重,铝箔药板被单手掰开的脆响划破寂静,那是她最怕的苦味缓释片,连糖衣都没有的原始版本。

     秦孝拇指按住她脸颊软肉,迫使她齿关松开,药片被粗暴地弹进舌根,苦涩瞬间在口腔炸开。

    秦希儿条件反射地吐出来,白色药丸滚落在他的定制西装裤上。

     “你非要这样吗!”他猛地掐住她后颈,声音里压着风暴,却在看到她突然滚落的眼泪时僵住,那颗泪珠正巧砸在药片上,把苦味晕染开来。

     她抽噎着别过脸:“...水都没有...”声音黏连成委屈的呜咽,高烧让这句控诉变得无力,却比任何反抗都锋利,直接扎进秦孝胸腔。

     默默凝视她的侧脸,他突然松开钳制,转身走向厨房,再回来时,杯中的蜜糖水泛着淡黄色光晕。

     “现在,”他俯身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声音低沉,“能咽了吗?” 秦希儿乖顺地含住杯沿,唇上未干的血迹在玻璃上留下淡红印记,她小口吞咽着,蜜糖水混着血丝滑入喉间,药片的苦涩被甜味中和,却盖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楚。

     秦孝望着她顺从的模样,胸口突然发紧,他抬手想擦去她唇角的血渍,指尖悬在她唇边半寸,突然触电般收回。

     这个动作惊醒了两人之间某种微妙的平衡,他看见她眼角上未落的泪珠,渐渐意识到自己胸口翻涌的情绪早已盖过所有愤怒。

     “算了。

    ”他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掌心覆上她发烫的额头,那些准备兴师问罪的刻薄话在喉间化成灰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