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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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好似教好些人当作是兄妹了。

    夏意看看李叔,又看眼相向坐着的景深……他这般好看,人说她是他妹妹,那她也也很好看罢? 她揪着袖摆掩唇偷笑了笑,心头有些微自得。

     虽是在九月,午时日光底下暖意融融,夏意就将头埋在膝上,对着指头拨弄了会儿裙摆就困了。

     摇摇晃晃的驴车上,景深胳膊肘在膝上看着小姑娘的脑袋,一头乌黑的头发,教人看了就想顺顺,只是上头无甚首饰,只有一根磨得光洁的木簪子在。

     又偏偏脑袋看她耳垂,回想起今日她在耳坠儿摊前的神色……唔,她说石榴红的耳坠么?倒是很喜欢石榴。

     来时路上说笑了一路,回去时却是安静得很,李叔不习惯地挠挠耳朵,自己低声唱起小调来……他半生无甚喜好,唯独喜欢听曲,每回去县里都要听一场才行,咿呀哼起小调来周身便多了平日见不得的柔情来,更显安闲。

     再经过大皂荚树下时,又从上头掉了小串皂荚下来,只是这回落在夏意头上,原本昏昏欲睡的人一个惊醒睁开眼。

     要抬头时教对面的人按住,低声道了句别动才伸手拣下来,她这才抬头,小皂荚在景深指尖转了个圈,才安稳躺好在他手心里。

     “诺,老树送与你的,收下罢。

    ” 她愣了愣,尔后笑开来,接过皂荚丢进小绣袋儿里与来时落的那串作伴,听着李叔的小调回了若榴。

     驴子缓缓停下蹄步,长“哧——”一口气,景深伸展下腿脚道:“再多坐会儿全身都麻了。

    ”这么看来,他来若榴时坐的那辆破马车实在谈得上舒适了。

     “你下车跳一跳。

    ” “才不。

    ”他轻易跃下驴车,这回没试着扶她,只看着她别别扭扭地从车板上跳下来。

     二人又与李叔道了谢,景深本想帮他抱那几个竹筐进院儿却又被回绝了。

     这个李叔,虽小姑娘说他是个天大的好人,可不教人帮忙,未免太奇怪了些? 他又问了遍得了同样答案后便死心要回院,瞥见河畔松树底下有个人捡石头扔着水漂,只远远的看不清是谁人…… 罢了,反正与他无干。

     作者有话要说:李叔:(门口徘徊) 夏先生:阿元可是有话说? 李叔:(欲言又止) 夏先生:嗯? 李叔:(忍) 夏先生:阿宝近来很乖的。

     李叔:(忍不住了)是这样的balabala… ———— 我好像挖掘出景深的爱好之一了——先“盯”后“按”。

    大概就是会沉迷于按wuli小意的脑袋,按头大队队长,脑补狗子摁猫咪脑袋.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