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屬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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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醒来时,意识再次飘浮不定。

     这次,不再是漆黑,而是极度柔和的暖光与精緻如梦境的布景:天花板满是漂浮的白纱、香气中混有催情与记忆诱导剂的气味,音乐缓慢,几乎像子宫中的心跳声。

     他跪在悬浮床上,双脚打开固定,嘴巴被塞住,下巴略微上抬,保持「供奉」姿态。

    脖子后贴有刺激脑干的微电波晶片,让他一思考,就会被「导向特定记忆回路」。

     ——那段被哥哥推开、堂兄冷眼看着他跪下求助的回忆。

     但每次痛苦升起的时候,下一秒,记忆就会「偏移」: 那双拒绝他的手,变成夜烙轻抚他发丝的掌心; 那句「滚开」,被「你已经做得很好」替代。

     记忆中的羞辱,与现实中夜烙在他胸口划下的热蜡,交叠重叠。

     疼痛升起——奖赏就来。

     岭川的身体渐渐学会: gt「只要我承受痛,只要我服从,他就会给我触碰。

    」 gt「就算我再也回不去那个家,只要他还在——我就还有爱。

    」 这就是触觉条件训练。

     夜烙亲手在他耳后埋入导线,与每一次羞辱高潮连接神经回路,并附加「爱的奖赏」:舔耳、亲吻、语音奖励、轻柔的拥抱。

     岭川在这样的「逆转性高潮」中失去了标准。

     高潮后,他会被包进透明的绒毯中,像婴儿一样蜷缩着。

     夜烙会用极度温柔的声音说: gt「好宝贝。

    看吧,只有我愿意这样哄你。

    」 gt「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会记得:爱是这种感觉,这种香味,这种电流——这是我给你的爱。

    」 岭川嘴里发出含糊的喘息。

     他的大脑记得的「爱」,被重写为「痛过、湿过、哭过之后的一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