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看著自己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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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作品’。

    」 那一刻,岭川终于明白。

     不是因为他有用,也不是因为他特别。

     而是因为他从来就是最适合被毁掉的那一个。

     ——復仇,不再只是对家族。

     是对他自己。

     ——— 门关上的那一刻,岭川感觉空气都不一样了。

     这不是地下室、不是展示区、也不是那些满是旁观者眼光的廊道。

     这是夜烙的私人领域。

    只有他们两个的空间。

     房内的灯光温暖,墙面是深黑绒质包覆,彷彿为了隔绝任何声音。

    一切都静得可怕。

    但比寂静更可怕的是这里每一件摆设,全是按照岭川的体型设计的——脚环架、绑手椅、锁喉吊架、甚至墙上掛着的皮革枷锁,都刻有他名字缩写的烙印。

     彷彿他不是「」这里,而是一直就属于这里。

     岭川浑身发冷,却无处可逃。

     夜烙不急着动手。

    他坐在椅上,双腿交叠,眼神静静落在岭川身上。

     「坐过来。

    」他说。

     岭川没有动。

    他甚至想后退一步——但鍊子已经牵紧。

     夜烙只是眨了下眼,他便感到喉头一阵收缩——项圈的内部微电流被触发。

    他膝盖一软,几乎跪倒,狼狈地撑在地毯上。

     「我给过你选择了。

    」夜烙低声道。

     岭川想叫喊,但嘴唇只微微张开,没有发出声。

    他想反抗,可肢体记忆早已学会屈服。

    就像训练时那样,身体比理智先行,他跪下、爬近、被迫伏在夜烙膝前。

     那人一边抬起他下巴,一边温和说:「看着我。

    」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当初没逃、如果当初没说那些话,你现在是不是还能保有点什么?」 「可惜你就是那种人——」夜烙指腹轻抚过他眼角,「为了自尊会拼命挣扎、最后却还是比谁都顺从。

    」 这话像刀,但更像网——准确得让人窒息。

     岭川心跳失控,眼前模糊。

    他想吼、想咬、想把自己的身体撕碎逃离这空间——但他做不到。

     他甚至发现自己,竟然在夜烙拂过脖颈时发出了微弱的喘息声。

     耻辱淹没他的同时,他却听见夜烙近乎怜爱的呢喃:「这才对嘛。

    」 「这才是我想留下的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