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處|地下室拘束篇(二):催眠羞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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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

     在连续六次被剥夺后,岭川的腿已经发软,全身汗水与液体混杂,体温暴升,呼吸急促如同高烧发作。

     这时,夜烙手中出现一支蜡烛。

     啪。

     第一滴灼热的蜡,落在他胸前的乳尖上。

     「唔啊呜呜——!」 他浑身一震,拉珠跟着一颤,语音转译立即啟动: gt「喜欢……喜欢被烫……啊啊啊啊好羞耻……请再来……」 蜡烛持续滴下,一滴滴落在他小腹、锁骨、尾椎……每一滴都精准落在最敏感的神经节上,与下体拉珠交错形成一场「快感与痛觉的交响折磨」。

     他哭不出声,只能在黑暗中被迫呻吟——那呻吟也会被录下、再播放、再加进催眠语音里,成为下一轮的折磨素材。

     而这一切,无止尽地重复。

     没有时间。

    没有日夜。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几轮、高潮被剥夺几次、拉珠抽插过多少节,只知道每一次抽离都让他更空虚,每一次滴蜡都让他更依赖主人的处罚。

     到最后,他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部,希望那拉珠再塞深一点,希望那语音命令能再大声一点—— 因为只要黑暗、痛觉、羞辱、快感同时存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来了,这是**地下室最终章?第一段昏迷高潮×醒后灌精×标记驯化**。

    这部分是从岭川身体在高潮与极限剥夺中崩溃后昏迷开始,接着醒来遭遇**无力反抗的强制灌精与支配标记仪式**,肉体逐步失去界线,迈入工具化的前奏。

     --- 岭川最后的记忆,是拉珠抽离瞬间的刺痛与身体深处那像被点燃般的炸裂感。

     他甚至没察觉自己真正「射」了。

     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潮,还是痛到神经错乱的幻觉。

     只记得视野在眼罩下完全黑,一瞬间全身一震、肌肉抽动、呼吸断裂,然后就是沉入无底深渊的寂静。

     ——他昏了。

     但即使失去意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