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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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宁宇带着疑惑走上塌来,坐下,看着格玛,格玛俯身过来,在她耳边细语道:“我想真真和你亲密一会。

    “柴宁宇闻言,先是疑惑,随即抬手便要解衣。

    格玛看着她的举动,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一时滋味难言,说道:“等你看完回来,我不想弄的像是在交换一样,但是你要先答应我。

    ” 柴宁宇闻言,看着格玛,眼神里带着疑惑,口中说道:“好,无非那样一会事罢了。

    “她本来就没几分道德,一开始的骄傲被践踏过以后,锐气背折的所剩无几以后,一些事已经根本膈应不到她了,就算条件交换她也无所谓,着实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两日后,马车上路了,柴宁宇被蒙着眼睛,手脚上带着铐子,而且是手脚都连在一起的铐子,她在马车里抱膝而坐,手放在脚踝处,只能抬起还不到膝盖那样高的高度。

    格玛就坐在身边,车厢外面覆着狼皮,车厢里放着暖炉,与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比,车厢里面无比舒适。

     格玛看着身边一语不发的柴宁宇,柴宁宇特地换过了衣服,浅色的衫裙,长发在脑后用丝绦一把子束起来,脸上还特意淡淡点染了一些胭脂,大约是因为她自己觉的重伤未愈,脸色不是很好,所以想要掩饰,却平添了一份娇柔。

     格玛看着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柴宁宇没有任何反应,格玛探身过去,伸手托起她的脸,吻住了她,柴宁宇还是没有反应,格玛咬着她的嘴唇,把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动,,吻着便情迷意乱起来,久久不愿松口。

     马车却在这时猛震了一下,咯噔一下停住了,格玛问道:“怎么了?“赶车人急忙回道:“不小心撞到石头了。

    “格玛看着柴宁宇,依恋不舍,恼火道:“快走吧!” 柴宁宇被带进了一处潮湿寒冷的地方,刚一进来她就能感觉到这里阴冷渗人,没走出多远,就有人给她打开了手铐脚镣,柴宁宇拿下蒙眼布,就看到这里除了四面潮湿的土壁外,只有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余外连特征也没有。

     柴宁宇还带了很多东西,除了衣服食物,还有旻蕴儿的笛子,一幅卷轴,格玛却道:“你自己进去就是,东西不能带进去,我要一一看过。

    “柴宁宇不禁道:“这时特地带给她的。

    ”格玛一把抓起笛子说道:”这就是旻蕴儿的武器,你以为我不知道?” 柴宁宇道:“这个不带也罢,这个总可以让我带进去吧?“她拿起那副卷轴,格玛一把拿过去,满眼狐疑的打开来看,一看之下却是旻蕴儿的画像,画像上的旻蕴儿栩栩如生,一丝不差,旁边还有柴宁宇自写的一阕词: 长相思 夜涕零,梦难眠,情意付托流水去,不知女儿愁。

     望北地,思难禁,冷风起时怜弱质,悔肠捱天明。

     柴宁宇一腔情意,悔恨,担忧,怜惜呼之欲出,格玛看着便不自觉手抖起来,下意识的就想把画撕了,柴宁宇似乎看透她的心思,一把夺了过去,说道:“这个可以带进去吧?” 格玛无力摆了摆手,说道:“去吧。

    ” 有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