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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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那日如何了?” 朱深衣的手还被苏良洲握着,陆知弥一眨不眨,一双丹凤凝在上面,嘴角紧抿,深衣知道,每当这人是这幅表情时,便说明,他真的很生气了。

     她提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抬头顶了回去,装聋作哑:“那日怎么了,亚父,您太多心了。

    ” 那日,那日,不确切的某日,不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就算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何况他也阻止不了。

     陆知弥喜欢权势所带来了不所不能的感觉,可是只当面对朱深衣了,他才发现自己懂得,会的在他身上都起不了作用。

     若是从前,这样不受掌控的人他一定会尽早出去,可就他就大意了,假借他时日,纵虎归山,竟使他成了自己的肉中骨,骨中刺。

     话比夜色更凉,寒到了心里,陆知弥微微抿嘴背过手,不看那二人:“若真是多心了,又何必如此鬼鬼祟祟?朱深衣你究竟是把我当成的什么?” 苏良洲听到了些苗头,又见陆知弥周身压抑的像一团淌不散的墨,悄悄地匿了。

     深衣再也维持不住嘴角的笑,一双眼冷噤了下来:“亚父可知有些话说不得,被有些人听了,反而落了口实。

    ” 人有多假,从前他只看到这浩浩皇宫里有人为了荣华富贵指鹿为马,他也知人心难测,就算你将心肝挖出来的了别人也不见得多感动。

     可唯独是他,让他难过的要死。

     他近一步,一双明眸不给他任何退路,桎梏捏着他的下巴,容不得他退后一步,“那好,我不说,那你说说你觉得我如何?” 捏着下巴的手指冷的像冰一样,深衣听母亲说,有些人紧张,大汗淋漓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有些人紧张面无改色但一身冷汗沁沁而出,她从未想过连这阎王也是这般。

     她对上他真挚的,炽热的眼眸,“亚父,孩儿对您有什么情感,如孝中至子,待您定如生父,不敢逾越了去。

    ” “这话…假。

    ” “是亚父听不到你想要的。

    ” “朱深衣!” 阎王连名带姓的叫她,她笑,“亚父。

    ” “你在折磨我。

    ” 驻定的话语。

     深衣笑笑摇摇头,眼睛依旧寒如夜风。

     “深衣哪敢……” 那人不听他的解释,她头顶一暗,那人便弯腰吻了下来。

     带着淡淡的松香,将那人的紧张全送进了檀口之中,涓涓细流如泱泱在春风之中,深衣作势推开她,别过头,却被他抓住手,锁住头。

     雨落了下来,很小,也很凉。

     蒙在二人的头上,凝成小小的水珠。

     “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