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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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一耸一耸,因为埋在被子里,从外面完全看不见,只是捕捉到布料反复鼓起落下,可以猜测里面是多么淫秽的景象。

     如果就这么射出来,会弄得一塌糊涂吧这个念头牢牢占据杨雍的大脑,可惜他中了这只虫的毒,手脚无力垂着,从喉咙漏出几句低低呜呜的呻吟。

    尽管对事后清理有些发憷,但他还是没办法改变,随着相互的抚慰越发激烈,虫的爪子死死按住他皮肤,终于,在某个顶端触碰的瞬间,杨雍宣泄出来。

     虫还不够满足,趁高潮迭起,使劲地摇摆下体。

    由于毒液和射精的双重刺激,此时杨雍过分敏感,感觉就像被鞭子抽打阴茎,又疼又爽,大口大口喘息,以期减弱些身体里绚烂的反应。

     但收效甚少。

     这具躯体已经不属于他天然的畏惧和欲潮袭来,他指尖发抖,鼻息一次急过一次他经常占据主动,高高在上,唯独毒素发作的时候,虫反过来控制着他的疼痛和欢愉,放任他犹如一条上岸的鱼,无力流着汗和泪。

     也许虫是明白的?它刻意探着口器,在所能触及的肌肤通通涂抹水迹,仿佛宣誓自己的独特权力,再没有谁能如它一般深深插入或者摩擦,从而激发甚至操纵这个男人的快感。

    杨雍总是气息平和,但它要他淫浪,要他漂浮不能着岸,要他成为自己身下放肆呻吟的承受器皿…… 直到对方的精液一股脑喷溅,杨雍整个人已经宛如刚从水里出来,湿淋淋的,果然无论是性爱或者注射毒液,都会令他上瘾,不能自拔。

    而他的每个细胞、每条血管、每寸备受疼爱的肌肤,全都习惯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不已。

     疯得出格,疯得自然。

     反而显得平凡无奇。

     收拾完房间,他把巨虫关在浴室外,独自洗漱,温水冲刷身体,残余的激动在不经意间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