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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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睁开眼,认命地望向司空见离,“把我解开。

    ” “想好了?” “解、开。

    ”萧燕支一字一顿,语气里的喘息声不可忽视。

     这番霸道,司空见离眉毛轻挑,不与他计较,顺应了他的话。

     禁锢解开,萧燕支绷着脸,将脐下腹根处的活儿抽露出来,那物上水光涔涔,冷徽烟的洞口处亦有水液漫泽。

     只手握住女子修长的玉腿,单手捏着掌上肥翘的臀瓣,手腕伤处尚未g涸的血被磨蹭到她身上,萧燕支仿佛失了痛觉没有一丝反应,憋着一股子怒气,眉峰的戾气深重,提着直搠搠凌厉的红缨枪头,他直捣而入。

     紧实的窄臀急雨摧花似地狠进狠出,萧燕支黝黑的面庞上热汗涔涔,肌肉染上一泼粼粼的水色,桃色上脸,春色田田。

     萧燕支不曾经尝过这般销魂入骨的滋味。

     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所幸容貌有损为他挡去不少麻烦,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他的生活将一直平静无波澜。

     如今偏生又遇到同样的事,只是这次不一样,被得逞了。

     j头处传来的苏爽让他的神志渐渐迷乱,萧燕支好生苦恼。

     为身体的诚实,也为思绪的动荡。

     他紧抿的厚唇中,细碎的糜音如丝竹乱惹春情,萧燕支面色酡红,一双鹰眸锁着冷徽烟不着粉黛的殊色,一场春雨在他心里无端地下,他粗眉紧蹙,表情愈发不虞。

     司空见离瞧出几分端倪,在心里嗤嗤笑了起来。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么。

     司空见离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侧,挑起耳边的一缕长发,细细地嗅了嗅发丝上属于冷徽烟的熏香,眼里的恶趣味越发浓厚。

     他静静地睃着床上动作渐渐急乱的人,没有一丝想要参与其中的想法,他奔波劳碌了几天,本就疲惫,先前又经历了几回,余下还有四人要看顾,不好生瞑目歇息,他可没有精力陪他们到天明。

     面色凝重的萧燕支凭着本能一贯而入,眼里仿佛不带情绪,然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