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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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侧身让位,一个无缝连接。

     方捅入穴,一直在承受欢愉的冷徽烟小穴抽搐,淫水泼墨似的在刘桢心上又填了几笔写意,直勾画到他心坎里。

     整个将她纳入穴怀,刘桢亲吻着她的脸颊。

    见状,高钰没有眷留,即使他的欲望还没完全消退。

     面对面交坐的姿势使刘桢入的很深,初次没有坚持太久,不过一刻,他便泄在她身子里。

     下巴叠在她的肩上,他微微喘着粗气,射出的快意使他头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失神地瞅着她近在咫尺的耳垂,莹莹的玉色,羊脂乳儿似的。

     叼着含在嘴里,软糯糯的像一口一个的糯团果子,随着他的吮吸变换形状,肉进满腔的爱意,只愿她醒来后,能对他有一瞬间心动。

     底下不安生地骚动起来。

     感受着她的呼吸打在脸上的可贵,唇瓣寻着她温热的柔软摩挲,甜津津的涎液从两人交缠的舌齿间流出,贴服着下巴和颈子滑落。

     抬起她的左腿,花露潺潺的穴口涓涓不息。

     扶着硬挺挺冒着热气的肉根,刘桢沉腰一挺,粗长红硬的事物一鼓作气地插入大半,轻巧地入了花径,欲根裹带着濡湿的润滑在她腿间进出。

     龟棱的脑袋蜻蜓戏水地啄着花心,叽溜的水声和着交合的乐章,谱出一曲新章。

     两人俱是香汗淋淋,嫩白的臀肉从他指间泄露,妙不可言的手感使他情不自禁摁着她的臀瓣贴近燎乱的胯下。

     津津汗液不断冒出,刘桢修长的指间溢出的不止是汗,还有那白生生的嫩肉。

    托举间,刘桢的手一滑,冷徽烟的身体在抛起后急速下落。

     媾的那么深,以致于刘桢长叹一声,紧窄的花穴将他的欲根完全吃下,两人密不可分地交接在一起。

     劈开宫口的欲根被她的子宫口紧紧的吸噬着,难耐地喘着粗气,一瞬间,刘桢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不可思议,酥酥麻麻的,从脚底直大天灵盖,使人既爱又恨。

     刘桢的耻骨与冷徽烟的盆胯相撞,将她放倒在床上,架起她的双腿于双臂上,不由分说地放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