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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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人的视角看过去,司空见离挺进的速度之快只见残影。

     原本被他射入桂宫的淫液渐渐有些汩了出来,司空见离眼疾手快地把他的衣服垫在下面,以免污秽留下痕迹。

     连抽百余下,潭中深千尺,越往里越是幽深,越幽深越是蛊魅人。

     臀部颤颤,两股颠颠,铜肤上两点深樱色在空气中无助地瑟瑟发抖,司空见离执起冷徽烟的玉手,胸膛撞进她的手心搓摩。

     一声爽叹,他抻直双腿。

     顷刻间,银瓶乍破水浆迸,红绡浊液满玉壶。

     司空见离倒在冷徽烟身上,深喘着,火炽般的呼吸打在她盈盈白雪的颈间,酥爽的余韵悠长,大手抚摸着插进她绸缎般的墨色长发,尽兴中带着遗憾,他轻吻她的额发。

     “若是能回应多好......” 尚未完平息的喘息钻进冷徽烟的颈脖,滚烫的舌头在她的雪白上探滑,轻喘娇娇,少母蛇唧着微微重新抽动,浅浅错错,脸上桃色生殷,神情既欢愉又纯惑。

     手掌游移到山峦,摘得白桃,光滑冰凉的肌肤瞬间入掌,那手感就像抓得住的水团,司空见离五指不自觉揉捏。

     下探到令人害羞的部位,忘了她没有感觉,想取悦她,希望她和自己一样快活。

     指尖碾压着榴色的琉璃珠,确是徒然。

     颠鸾倒凤的情事,只有一方是享受,是困兽,在坠堕,在沉迷。

     若有回应该多好。

     司空见离叹想着。

     季修持也是这么想的吧。

     “姐姐,徽烟姐姐......” 想你清醒呢。

     回应他的却只有屋外传来的几声鸟叫,身下神女般俊俏的人儿依旧了无生息。

     司空见离瘪了瘪嘴,赌气地莽撞起来,细碎的呻吟自他口中吐露,发出顺势而然的暧昧。

     莽撞的孩子总要吃些苦头。

     快感都在下身,身上别处的瘙痒却无人安慰。

     “摸摸昭昀,姐姐,摸摸我,求你。

    ”牵连着她的玉手,往心身俱痒的地方流离,就像一湾细水涓涓流过。

     司空见离口里碎碎细Y,跌宕绵绵的浪潮卷席着他,他双眼雾染迷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