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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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得连摊子也不支,出门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她儿。

     后来一路问道留桥,转身时幡然看到姜堰神游开外的在河岸对边,她又惊又喜,问他去了哪儿,他说随处走了走,接着又恢复那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余氏问了好几回无获,后来也没问,只是心里的担忧高居不下。

     入夜,姜堰解衣入睡,有蝈蝈从门缝爬将入来,一会儿东墙角,一会儿西墙角,一会儿在鞋里,一会儿在床尾,一会儿声音又从枕头底下的床底传来,咕咕唧唧,唧唧咕咕,没完没了,不胜其烦。

     多少个日日夜夜伴着这叫声入眠的姜堰今夜辗转反侧,整个人仿佛h大娘家烙的饼子一样被人放在锅炉里翻过来叠过去,无生安睡。

     他脸上怪异的红,侧身并腿,几个翻身,眼睛倏地睁开,做贼似地觑了眼紧闭着的门,他背身向着墙,手慢慢地伸进裤腰里摸弄那物。

     他紧咬着牙关,手上动作愈发加快,伴着脑海活色生香的画面,低哼一声,全都泄在了裤裆。

     只是心里那把火却如何熄不得,一阵空虚笼罩住他,直到半夜,身体的疲累将他拖入梦中。

     姜堰缓缓睁眼,眼前陡然一张惊为天人的玉脸,姜堰吓得差点从床上翻落,半个身子悬在床沿,他心有余惊地摸了摸穴口,摸到一片赤裸的胸膛,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冷徽烟,那女子同样呈现,两人的距离不过两尺。

     姜堰盯住她的脸,好些时候才举目四看,四望皆陌生,偌大的屋,无旁的一个人。

     姜堰心中生奇,又转回头去看那女子。

     玉生粉就,濯濯无瑕,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如莲似芙,秀秀穷丽。

     身体无端的热,面上晚霞再添几笔,姜堰忽地咽了几口唾沫,喉咙干涩。

     身体的异状,与那书上的描写别无二样,姜堰兀地别扭,随后又稳下心,毕竟他把这当作了梦。

     梦里大胆些无妨的。

     姜堰壮着胆儿凑上前去,宛如蜻蜓点水,在她脸上轻轻一点。

     接着…… 接着怎么来着? 姜堰回忆着书上的文述,字字句句,代入冷徽烟后,原来在他看来不过有些面热,当下却堪比催情药物,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