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住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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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桐不仅把我从水深火热的二十层解救下来,还叫了个出租车直接送我回家了。

    我问她黎总那边怎么说,她只说让我先在家好好休息,别的不要想太多。

     我刚回到住的房子,外面就下起了大暴雨,已经是傍晚,我看到窗外电闪雷鸣,刚想招呼萧桐先在这儿坐坐,只觉头重脚轻、一阵眩晕,萧桐见我状态不对马上跑过来扶我去床上,我身后刚接触到床就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萧桐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她扶着我在床上趴了下来。

     我发烧了。

    萧桐给我量了体温,一脸严肃地告诉我,38.9度,得去医院挂个水。

     我求她不要,我这样怎么也不能去医院,求着求着我眼泪竟然又涌了出来,这令我毫无防备,萧桐也一样,她拿了纸巾来帮我擦掉,叹了口气。

    好吧。

    她妥协了。

    于是开始在我昏昏沉沉的指示下在房子里到处寻找退烧药,然后她突然快步走进我的房间,关上了房间门。

     我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外面大门猛地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人重重靠在门上,与另一个人互相交缠,我甚至能听到她们的呻吟声,是两个女声,她们很急,也很大声,喘息也很厉害,光是听到这些声音就足够脑补一些画面,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接着有人一下子撞在我的房间门上,发出很大的撞击声。

     “等等……不行,这里是……哈啊、嗯!” 我听出这是我闺蜜童舒的声音,夹杂着如叹息一般的呻吟,颇有些性感。

    而另一个人并没有如她的愿,她最终还是被压在我房间的门上,再也没克制住半句喘息。

    我望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萧桐,她没发烧,应该听得更清楚——此刻她面色铁青,耳朵都红了。

     可我头太疼了,实在是没有力气跟她多说话,吃了药喝了水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睁开眼,发现童舒坐在我床前,她一把摸上了我的额头,点点头。

     “嗯嗯,退烧了。

    先喝点儿水,厨房有刚熬的粥我给你拿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