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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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

    ” 他说:“晓苏,请你原谅。

    ” 她仍旧很沉默:“你没有做错什么,更不需要我的原谅。

    ”然后,问:“我可以走了吗?” “我送你。

    ” “不用。

    ”她重新推开会议室的门,外头走廊里有风,吹在身上更觉得冷。

     回家的路上,杜晓苏打迭精神看车窗外的街景,黄昏时分,城市熙熙攘攘,车如流水马如龙,繁华得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

    就像一场梦,如果可以醒来,就是不曾发生。

     而她永远没有办法从这噩梦中醒来了。

     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不知道是落在地铁上,还是落在了出租车上。

     很累,她什么都不愿意回想。

     于是抵着门,慢慢坐下来,抱着双膝。

    仿若婴儿,这样子最安全,这样子最好,如果可以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

     钥匙钱包,还有手机,都在那包里。

     她进不去家门,但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想进去。

     这个世界有一部分东西已经永远死去,再活不过来。

    她把头埋进双臂中,如果可以,她也想就这样死去,再不用活过来。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真的忘了,那样不堪的过去,青春的愚昧与狭隘,因为失恋而冲动的放纵,一夜之后却仓促的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c黄共枕,慌乱之后她终于强迫自己忘记。

    成功的,永远的,遗忘了。

    一干二净,永不记起,仿佛一把剪刀,把中间一团乱麻剪去,余下的没有半分痕迹。

    连她自己都主动自觉的,把那段回忆全都抹去,抹得干干净净。

    可终归是她犯下的滔天大罪,才有了今天的报应,她以为那只是一次偶尔的失足,二十几年良好的家教,她从来没有做出那样大胆的事,却在酒后失态,没想到今天会有报应,原来这就是报应。

    她错了,错得那样厉害,那样离谱,她不能去想,想不到那个男人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邵振嵘的哥哥。

    这就是报应,只要一想起来,整颗心都是焦痛,如同整个人陷在九重地狱里,身受火烧冰灼,永世不得翻身,不能安宁,永无宁日。

     那天晚上她很晚才想起来给邹思琦打电话,因为她的备用钥匙在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