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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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在醒了後仍然紧闭嘴唇,就意味著你得立刻离开我的床边,明白了没?” 他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别人面前不用装样子是件很轻松的事,让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他的心里又响起了声音:“另外,我喜欢法式亲吻,去练习。

    ” 他对於用整整一晚练习亲吻显得兴致勃勃,毕竟他没有多少次需要满脑子想著怎样能把人亲得飘飘欲仙。

     十点後他就被命令去睡觉,这次不知道为何躺在床上他睡不著,凯文说明早试著去叫他起床,而方镜锋在算计著怎样才能给对方一个惊喜。

     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基本上明白,凯文作为主人,要求的是一个伶俐、服从的奴隶。

    但是以他的角度来看,只要屈意奉承不就得了,他不明白为什麽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弄些莫名其妙的事来让他做,比如敲两下就必须在五秒内去身边。

     一夜里睡睡醒醒的感觉并不好,所以当早晨的闹铃响起时,方镜锋过了五分锺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从草编巨篓里跳出来,一路小跑到凯文门前,又想起对方说过的话,急忙转回浴室去洗澡。

    准备完後,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锺,一边诅咒著十五分锺哪够,一边再次跑向凯文房间,却在推门而入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於是,方镜锋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的打算破灭了,没有特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意料中的批评并没有出现:“虽然态度不错,可是行动性太差,现在,跟我走。

    ” 他跟随凯文进入顶端的阁楼,一打开门,桦木的味道就充斥了他的鼻间,还有一种令人紧张的皮革味道,就像是雄性激素过多的汽车修理厂,代表著男性文化的镜面,皮革也同样具有这种功能,让他有种潜在、跃跃欲试的性感萌芽。

     凯文打开了唯一的垂灯,荧色灯光映照出被漆成米色调的墙壁、垂直的桦木条缝以及厚厚的灰尘。

     到处是柜子、箱子,以及各式各样的“玩具”,比如造型奇特的木马,那只木马就伫立在房间中央,马背上有明显的凹陷插槽,他猜想那里会插上某种令人狂乱的东西,这种想像让他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

     这种生理变化很快被主人发现了,凯文背对著他勾勾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