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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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谋事 ?阿追战战兢兢地望着,等了许久,却只见车边候着的宦侍探身看了看,又在帘外低语。

    她难免有些急,顾不得失了血后身上发虚,手在地上一撑站起来,扶着墙向前走了两步,道:“戚王殿下,我方才蓦想起些事,此人绝不是我兄长,我不能跟他走。

    ” 车中仍不见有人下来,只那宦侍又凑了过去,该是车中之人吩咐了什么,他踅身过来睇睇两旁,清了嗓子说:“先都押到牢里,审清楚再说。

    ” 阿追心里一紧,然未及她说话,覃珀先一步怒道:“押到牢里?我等自东荣而来,在东荣亦非等闲。

    此处虽为殿下封地,然则可否如此糙率决断,殿下还需三思!” 一番话铿锵有力,倒真听不出半分的心虚来。

    阿追便也急了:“入狱就入狱!我由殿下查!” 她话音未落,车中倏一声蔑笑:“什么年月了,阁下还拿东荣挡箭?好魄力。

    ” 话语入耳,几人神色各异。

    覃珀显是被扫了面子的颜色发白,阿追盯着马车的双目则更添惶恐。

     这声音虽亦清冽有力,但端然不是戚王的声音。

     “你……”变数太多间,她已惧于再添更多未知,出言便道,“你不是戚王殿下?那又是何人!” 四下里静了静,末了一声笑音清朗。

    阿追看到黑银油布的车帘揭开,一手指修长的手伸出,接着便看到那人下了车,她终于看清来者的模样。

     他生了一张称得上清隽的面庞,又寻不到什么读书人的文弱,习武之人的坚毅倒在脸上写得清楚。

    身上穿着一袭轻甲,黑绸的斗篷垂在身后,腰间别着长剑,剑柄处的花纹似是麒麟。

    他足下定了一定,负手睇着覃珀:“在下上将军雁逸。

    阁下要借天子的势,不知东荣国力可还让阁下有势可借?” 这语中不屑分明,饶是阿追尚不明几国争端,也嗅得出其中的不睦之意。

     覃珀面色更白:“陛下仍是天子!将军此言实在大逆不道!” “唰”地一声银光出鞘,阿追未及反应,只觉身侧冷风扫过,愕然回头,覃珀的已被逼至墙角,雁逸的声音切齿而出:“偏信佞臣冤杀忠良,他还配称一声陛下?” “你……”覃珀又吐了一个字,但见雁逸手腕顿转,顷刻里覃珀喉间鲜血喷薄而出,吓得屋中众人皆惊叫失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