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吸引凤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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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了水,任凭老太太摸摸她的脸,捏捏她的耳朵,碰碰她的发簪。

     “您喜欢这个发簪的话我再做一支送您,”木雀歌语气带着懊恼的歉意,“我不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长青也不提醒我。

    ” 在听到她用嗔怪的语气抱怨“长青”的时候孔长青本人愣了愣,喉咙感到些微的痒偏头轻咳了一声,调整好状态之后抬眼便迎上了老太太身边站着的陈曼芳颇有深意的视线。

     他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

    木雀歌还在和老太太旁若无人的聊着,双方都笑得开怀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种状况在孔长青的设想之外,但绝无半点坏处。

    至少对于木雀歌来说。

     随后回到宴会的陈曼芳继续招呼着众人吃喝玩乐。

    哪里的酒水不够,谁的礼服被红酒弄脏了,谁的孩子有些发烧需要房间休息都是应付妥帖处理得当,俨然是这场宴会的中心轴。

     临走前孔长青又和几位人士攀谈起来,木雀歌没兴趣听,得到洗手间的方位后同几位好好先生点点头示意随即离开了宴会中心。

     她专门选了条人少清净的廊道,但害怕走失也并没有走太远,但还没安静一会儿就又被人找到了。

     而且这人看起来就是个不太聪明的。

     “喂,就是你啊,那个原本在乡下长大后来被接回蓝家的私生女。

    ”男人膨胀的发量染着艳丽的红色,整套红色的西装,环状的耳钉唇钉,脖间似乎还有纹身,说话动作都透露着一股痞子气。

     能入眼全凭一张脸硬扛。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不耐烦地再次出声:“啧,怎么不说话啊,哑巴吗?” “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吗?”木雀歌默默地看着他,终于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哈?什么?”似乎觉得自己遭受了挑衅,说话间男人逼近了几步,“懂什么,这叫做潮流懂不懂?!” “……” “啧,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可怜虫。

    ”红发男人撇了撇嘴,用眼神把人上下打量个不停,“长青哥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图你胸很小,腰粗腿短没烦恼?” “对啊,我是我娘生的,”木雀歌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回看着红毛怪,“不像你好不容易从你爹肛门里爬出来以至于出生嘴里就带着排泄物的味道。

    ” “你——”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