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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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纪安宁松了一口气,忙进了屋,换上拖鞋,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傅寒驹,没找到替换的拖鞋,纠结了一下,关上了鞋柜门,硬着头皮看向傅寒驹:“……进来吗?” 傅寒驹注视着纪安宁。

    刚才他注意到门口那小小的鞋柜里只有女性和小孩的鞋子,心里稍稍满意了一点,抬脚进了屋,关上门,跟着纪安宁入内。

     一个人的喜好往往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这房子不大,却给傅寒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种种细节都证明纪安宁把这里当真正的家来布置。

    在饭桌中间还摆着个浅色的花瓶,里面插着应时的鲜花,淡淡的花香飘满全屋,并不浓烈,只叫人舒心。

     屋里没有什么名贵的摆设,桌椅也都是最普通、最廉价的类型,经过纪安宁巧手布置之后却弥补了它们的平凡与低廉。

     她过得很不错。

     这个认知让傅寒驹的心情变得更为阴郁。

    离开了他,她把自己和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

     如果她的离开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正地想要离开---- 一种更为强烈的怒意在傅寒驹心中翻腾。

     她想离开他! 她怎么敢想离开他! 一边用那种受伤的、畏怯的眼神麻痹他,一边悄悄地准备远走高飞、永远地从他身边逃开。

    所有的接近、所有的亲密都是谎言,为的只是离开他! 傅寒驹目光沉沉地注视着纪安宁。

     纪安宁被傅寒驹盯得头皮发麻,退了几步,勉强为傅寒驹倒了杯茶。

    她没了这几年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着纪念和纪禹来到南边,傅寒驹的喜怒无常令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会惹怒傅寒驹。

     想到傅寒驹在慈善拍卖会那天看自己的眼神,纪安宁懵懵懂懂地明白傅寒驹是怎么看自己的。

    在傅寒驹眼里,她和她那跟着傅寒驹父亲外逃的母亲一脉相承,都是为了钱和地位不择手段的人。

    她坐下,紧握着杯子,紧张地开口:“我、我不该瞒着你。

    ” 傅寒驹看着她。

     纪安宁犹豫老半天,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我当时也不知道纪念和纪禹的存在。

    ”她望向傅寒驹,眸光亮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