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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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有女主设定。

     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男子怀中,目之所及唯有黑白二色,他怀抱温柔,神情却隐约疏离,她努力辩识才认出是几天前才搬到附近的邻居许教授。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在许墨落下的,不容拒绝的轻柔亲吻中茫然思索。

     下一刻,眼前一切分崩离析。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看到始终注视自己的许墨完美侧脸浮现几片蛇鳞,闪出幽冷的青光…… 她跌入另一层梦境。

     令人不快的粘滑冰凉触感犹如浸水的丝帛一层层缠绕在皮肤之上,眼前的闪烁反光让她不自觉蹙起眉。

    原以为是银白的、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在凌乱的床上,然而将手伸过去,竟然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润。

     在那些散发可疑腥味的粘液里,浸泡着数十枚白色的蛇卵。

    她茫然地注视这一幕,最后才低头看向自己合不拢的腿间,浊液和卵块如同一条混杂石砾的小溪,正源源不断地通过肿胀的穴口从她体内流出。

     光线变暗。

    她无意识地看向窗外,一个巨大的墨青蛇头遮蔽月亮,褐色的竖瞳盯着她。

    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定是梦。

     她的意识又飘飘忽忽地升起,仿佛穿过水面远离了一切,尽量冷静地评估自己的梦境。

    起源应该是她今天捡到的那条蛇。

    她像往常一样去探望流浪猫,却在瓦楞纸箱猫窝里发现一条冻僵的蛇。

    从一身漂亮的青色鳞片看,不排除是珍惜的保护动物。

    为了避免它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葬身猫口,她一边解开围巾把蛇裹进去,一边拍了照片发给林业局。

     生活在信息通达的现代,她当然不必像农夫与蛇的寓言里那样将它放入怀中温暖。

    根据指导,她将蛇浸入温水,待它恢复了微弱的肌肉颤动取出擦干,以棉布包裹保温。

    只等明早天一亮交给专业人士保护。

     不是梦又会是什么呢?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感知现实中的身体。

    两道细长的白线出现在黑暗中,渐渐向上下拉开变亮,那是从她挣扎着缓缓抬起的眼睑射入的光。

     ……这依然是梦吗? 一条巨蛇在她身上缠绕了几圈,在幽冷月华下,青色鳞片放出萤火般的妖异微光。

    不同的是,并没有发生梦中实质的侵犯行为,缓慢盘绕她滑动的蛇身堪称温柔,竖瞳甚至给她洞察人心的错觉。

     这美丽又恐怖的青蛇张开足以吞下她头颅的巨口,末端分叉的蛇信伸出,在她惊愕之际探入口腔,纠缠着她,强行开启一个漫长的深吻。

     空气被温柔又强势地夺取,她渐渐感到喘不过气,茫然伸手去推搡迫近的蛇身。

    指尖触及冰凉青鳞的时候,常识被违反的恐惧才终于漫上了心头。

     这不是梦! 她触电般弹开了手,被蛇身绞缠住的身体开始挣扎,可呼吸的权利却没有随警惕感的复苏一同回归。

    窒息感越发强烈,眼角不自觉溢出泪珠,在温热的水液凝聚成滴坠落之前,纠缠的蛇信终于从口中抽离了。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手腕便传来滑冷硬质的触感,夜色下鳞片荧烁的蛇尾自然地缠紧她手腕后拉,她迫不得已收背挺肩,将脆弱的脖颈与前胸暴露在了不断吐出信子探查的蛇口之前。

     直到此刻她才震悚察觉,蔽体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寒凉蛇身从一开始便与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合摩擦。

    不等她从惊愕中回神,缠至胸口的蛇身便开始挪动,娇嫩乳珠被细密坚硬的蛇鳞持续地挤压刮蹭。

    蛇身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她腿间,层迭鳞片在肌肤上激起酥麻刺痒,然而这一切微妙的触感都比不上腿心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令她恐惧。

    一双冰凉粗大的蛇茎在不着片缕的腿根磨蹭,这条缠身巨蛇的欲念已是昭然若揭。

     她脸色苍白,克制不住地发抖,却由于被蛇身紧缚连半寸都逃不开。

    翻起的鳞片不时触及隐藏在腿心的花蒂,细嫩的肉核被反复剐蹭,她双腿痉挛般震颤,连惊叫声都带上甜腻的喘息,花唇不多时就被蛇身缠磨得狼狈不堪,充血红润,染满水液。

    随即粗硕坚硬的柱体贴上了湿滑的细缝,巨蛇收紧身躯,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用性器挑开湿淋淋的入口,一寸寸侵犯到膣道的最深处。

     “瓷瓷。

    ” 痛楚令她咬紧牙关,打着冷颤。

    而当蛇身稍作晃动,深陷穴腔的粗茎勾着嫩肉一搅,入骨的酥麻欢愉又不讲道理地席卷而上。

    两相交汇,她顿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哀鸣。

    巨蛇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以温柔执着,又在欲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

    而后将她也一并拖入情潮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啊……呜、啊……不要……”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巨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高潮。

    他的武器太多了,灵活的长舌、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处,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感的鳞片。

    还有深深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粗硬蛇茎。

    而她的薄弱之处又全都可怜地暴露在外。

    他无论对哪一点加以攻击,都能马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物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紧的穴壁,她崩溃地抖着腿根泄出的又一注黏腻热流……就连落在蛇身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感受、接收。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肿糜艳的乳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舌尖探入细小乳孔旋转。

    她乱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抽搐。

    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交托自身,沉溺忘我的空白。

    她双眼失神,因无法控制呼吸而张口竭力索取氧气,吐出舌头,唾液也沿唇角外溢,和泪水一起流下,狼狈得不成样子。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部鳞片分开之处。

    剧烈冲撞时另一根狰狞粗长的蛇根也顶到了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