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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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心总是应该的。

    ““这个我懂,可那郝青兄……”宏又抢言道。

     “此人虽然被你所救,却从未讲过自己是哪一门派,又是因何受此重伤……” “他早对我说自己无门无派,闲云散鹤般在江湖度日。

    ” “笑话!”司徒海冷笑道:“闲云散鹤能一人重伤落难于此,而且有不能言表的苦衷?再者我们虽然隐居在此,江湖上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从未听说郝青的名字,看他年纪尚轻这也是情理之中,但以他的内力,我不信他没拜于哪个师门之下,再看他言谈的气度,疗伤的胆识意志,也绝不是初入江湖的小辈。

    “司徒宏被爹娘说得不再作声,只听冯淑秀又道:“你爹与我也不去远处,过了鲁封还没有出翎川,就有一好去处,四面环山,地热河又横穿此地,所以如今依然温暖如春。

    “ “娘也要去?”宏问。

     “你爹一人去,我不放心。

    ”冯氏说着与丈夫对视了片刻,那其中的柔情自是不必言表。

     “心法修行十日,我们有十四五日必定能返回,想来那郝青的伤也大好了。

    你与他在家中好生相处。

    我们虽不全信他,但也不觉他会图谋我们哪里。

    “此时司徒夫妇已收拾停当,三人已出房门来到院中,司徒海想了想又对宏道:“我们出门便不打扰郝青,你对他讲就是了。

    另外,自我被毒根困扰,外面大小事宜都你一人担当,我们走这几日,家中一切交与你爹也放心。

    “宏听着心头一热,答道:“其实这些日没能为爹娘排忧解难已是孩儿不孝,还请爹娘一路保重,破了妖毒早日归来。

    “ 送走父母,宏回到自己房中,想看看郝青是否睡得正酣,於是走到里间门前,挑开棉帘,轻推房门,只见郝青早已穿戴整齐,端坐在床榻上。

     宏笑道:“青哥起得早,我爹娘一早出门,恐是扰了青哥休息。

    ” 郝青也笑道:“哪里,我早已醒来,知道两位前辈不愿太多繁文缛节,又想他们很快会归来,便未与他们道别,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得是,他们再回来时,我爹一定又与从前一样体态康健,精神攫烁了。

    ”司徒宏面上带着欣喜之色然后又问:“青哥是何时看出我爹毒根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