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乔佳善,我可以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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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板床焊得牢固,用料足够结实。

     即便如此,也难免会在反复撞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工装裤串着皮带原本搭在床沿。

     忽然伴着猛震坠落而下堆迭在地,盖住了一双秀气的碎花布鞋。

     维持在一个姿态的双腿酸麻得直抖,跪都跪不稳。

     一个失重,她重重坐了下去。

     惊呼吼她倒吸了口凉气。

     身体像是被凿开了两半。

     那极致的饱和将平坦原野顶出一弧小山丘。

     神经被倏然束紧,炙烤得她忘乎所以。

     这沉沉一坐,倒是把一言不发的男人惊起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一直是她掌控全局,木头样的男人除了若有若无回应着她的吻,身体就像打上了钢钉。

     虽不反抗,却从不主动相迎。

     “陈挚……” 她气喘吁吁,连话都断断续续: “我、没有力气了。

    ” 怪就怪她嘴巴馋贪吃,贪吃又怕累。

     怕累又摊上个木头人。

     本以为男人会不知所措亦或是沉默以对。

     没想到她身子不过停了片刻,身下的腰胯竟动了起来。

     乔佳善没撑稳,扑倒在男人的胸怀里。

     只听耳边沉沉响起磁性的声音: “扶稳。

    ” 紧接着,那双过于克制的大手顺着腰畔一路往下,握上了她丰弹的软肉。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教都不必教。

     哪怕是一张白纸,哪怕是个瞎子。

     麦色皮肤蒙满了细汗,肌肉纤维根根分明。

     皮肤与皮肤相触,摩擦,拍撞。

     汗水融合了又打散了,溅了满身,洇湿了崭新的床单。

     夜深人静,旁面与邻家挨得近,大点儿的响动都能扰人清梦。

     乔佳善紧咬着唇,死死噎着堵在喉咙里的喘息。

    实在无能为力时,多多少少会漏出碎散的声音,又被她狠狠咬着男人的肩膀给堵了回去。

     多有力的腰身不知疲,重了又怕弄疼了她,轻了又被她催着用力。

     来来回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