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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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首领似乎也不喜与人接触,在等到所有人自动避开他们后才在空旷的地方行走。

     但热闹的街市总有意外,一个八九岁大的孩童,手里抓着东西,与人疯闹奔跑间,却是一头撞到了那男人的腿上,然后一个仰倒,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从中滚出几颗蜜丸来…… ☆、第十章 天宝城一家偏僻的客栈,几个伙计都战战兢兢,连掌柜都一直待在柜前,没敢上楼去,因下午来了十几个人将整个客栈都包下,虽然给的钱相当丰厚,但这些人看着实在有些古怪,虽然话不多,但全身散发的气息淡漠阴冷,分明是生人勿近的样子。

     尤其是那个腰系银带的男子,掌柜现在想来都有点害怕,进来时,那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大堂处,眼晴直勾勾的盯着他,目中寒意在晚上似还闪着光,就像在一直强忍着的东西,趁人一个不注意便会爆发出来,那股阴森森的冰冷,让他毛骨悚然的差点膝头一软跪倒在地,加上他们一行人无声的向楼上行走,一串轻轻的“铃”声,在有些阴暗的光线中更填几分怪异可怖。

     客栈虽偏僻,但房间收拾倒也干爽,银色腰带男子有些僵硬的褪下身上的外袍,坐于床边,穿着衣袍还好,因高瘦骨架修长,倒也支撑着衣服,不见异常,但去掉黑袍,整个人却是瘦削的过份,似只剩骨头一般,仔细看,脸颊也是微微凹陷。

     他手中从始到终一直握着根带着倒刺的狰狞软鞭,因用力过猛,枯瘦的手指甚至还有些不受控的轻颤,手背上的筋高高崩起,并随着力道而忽隐忽现,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一只瓷瓶,竟僵硬的抬起手臂,不时放到鼻下吸嗅,脸上带着一丝极力的忍耐再忍耐的痛苦之色。

     这时房间门打开,进来两个黑袍人,其中一个是花白老者,另一个手里正捧着碗向坐在床边的男子走去,人刚一进来,血腥味便溢满了整间屋子,血腥之中隐隐还带了一丝腥甜。

     “圣主,该吃药了……”端药的黑袍人不过三十余岁,脸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端着的那碗药,实际上是一碗血,带着浓郁腥气的毒血,如果是常人闻着这血腥臭恐怕当场就要胃肠翻涌,将隔夜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