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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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到白尾嘴里,按上柔软的小舌,身下的肉棒也足够硬了,直直就冲进了湿润的小口里。

     “唔、唔!”肉棒一下子挤满了阴道,前端顶着药丸和铃铛一下子又进得更深了些,随着肉棒不住开凿、碾压里面那最敏感的一处,白尾不住向后仰头急促呼吸,可因上头的小嘴被两根带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堵着,本欲尖叫出的声音变得含糊暧昧起来。

     “呼唔!唔唔!嗯嗯嗯嗯……” 上下的小嘴都被棍子不住搅动,大腹随着张慎之的动作不住挺动,里头的胎儿收到刺激,也不住地在里头动作,白尾的小口被刺激得不住收缩,里头的淫液淋湿了粗壮的肉棒,张慎之被夹得不住粗喘,龟头处还被药丸不住触碰,他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抽插的速度便更快了些。

     白尾被肏得不住挺腰,也顾不得肚腹沉重与否,身下被肉棒顶弄的啪啪声混着手指抠弄口腔搅动软舌的啧啧声淫乱一片,涎水顺着手指和嘴角不住滴落,白尾双目失神,感到微微窒息。

     “唔!”白尾突然感到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那药丸被顶进了不得了的地方,张慎之抽出插在白尾口中的手指,带出几道粘稠的银丝,因失温而变得有些凉意的手握住白尾小巧挺翘的玉柱,随着自己顶弄的频率套弄起来,“啊啊啊!”白尾惊叫出声,里面的药丸和铃铛竟被顶到了宫颈处,酥麻酸软的刺激感不住袭来,白尾仰着头尖叫出声,有铃铛声叮叮当当地和他尖叫一同响了起来。

     张慎之瘫倒在白尾身上不住喘息,片刻后抽出软塌下去的阴茎,感到有些疲惫,白尾已经没了意识,可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张慎之看着那依旧年轻漂亮的脸庞心中难免有些伤感,可目光向下一转,看到了白尾圆润的肚子,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来。

     那药丸触到宫腔便能融化,能粘合住宫口不开,保证一月之内胎儿安稳,届时他便也就回来了;至于那铃铛,起到的是定位的作用,只有到了位置才能发声。

     待到药丸彻底融化后,那截细绳便松了下来,露出小口。

     张慎之缓过气来,看到那截露在外面的细绳,又看了看昏厥过去的白尾,心里还觉得有些不满足,“阿白,醒醒。

    ”他摇晃着白尾的身子想将人叫醒,可白尾也实疲倦得厉害,怎么叫也醒不过来。

     那截近乎透明的白线贴在深红色的唇肉上,随着主人阵阵呼吸而轻微晃动,看着白尾昏睡的模样,张慎之有些无奈,儒雅的脸上露出个宠溺的笑来。

     他小心地拉住细绳,听着铃铛声,缓慢地向外拖拽,任由带着凸起花纹的铃铛在那条狭窄禁止的小路上放肆,“哼嗯……”白尾在睡梦中也难耐地哼哼了两声,本已经褪去的潮红又晕开在脸颊,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带着粘液的铃铛终于被拉了出来。

     张慎之把铃铛拿在手上看了看又晃了晃,大抵是只能用一次,此时的铃铛叮叮作响。

     看了看那诱人的肥润瓣肉微绽着,被有些可怜地搭垂着的小玉柱盖住,张慎之看看手上的铃铛,终于想到了旁的用处…… 一声高亢的尖叫响彻云霄,从梦中被痛感和快感一同逼迫醒来的白尾全省剧烈抽搐起来,只见他双腿之间的小穴深处,小小的阴蒂被穿上一颗镂刻复杂花纹的铃铛,淫液随着他的尖叫而不住浇灌在铃铛上,铃铛不住响。

     不得生,狐狸延产苦(阵痛疼到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