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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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世延听了却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在身下,笑道:“如今倒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趣的话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怎样说,这会儿却是明白了,姐姐心里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的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段,倒不得趣儿。

    ” 玉娘听了心里也知,先前夫妻冷下,与她怵怕这事儿有些牵连,她娘去的早,当年爹许了柴府亲事,成婚前,虽寻了个老婆子与她说那些,想她闺中女儿,何曾的知道这些,听个影儿便脸红的不行,哪里敢仔细听,那婆子说的也含糊。

     待行礼进了洞房,坐在喜床行,她心里还怕的不行,柴世延进来的时候,已吃了不知多少酒,醉里便把她按在身下,腿了衣裳便入将进来,把她疼的险些儿没昏死过去,却这厮醉中哪知个轻重,不定把她当外头那些粉头了,直折腾了足一宿,次日给公婆敬茶,都有些走不得,两条腿儿一个劲儿打颤,勉强撑着才全了礼,未使人笑话了去,着实怕了那事。

     有心避着,却想起临出嫁前爹爹的教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只得依着他,心里越怕越疼,倒是直挺挺的受着,哪得什么趣儿,想他也厌烦,后来便也淡了,她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若不是为着以后,她恨不能与他越生份了才好。

     如今想来真真有些后怕,便垂下眼,不去瞧他,也不应他,柴世延倒是有耐心法儿,哄着她,一叠声在她耳朵边上说那暖心的话儿,只他说破嘴,玉娘只一想到他末了纳了那高家寡妇,便再也听不进一句去。

     两口子正在这儿纠缠,忽听外头有响动,玉娘急忙推了他道:“什么时辰了,还这般胡闹,下人瞧了像什么话?” 柴世延见她青丝散落,红晕满腮,身子虽缩在锦被中,却两只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外,透白圆润,好不惹人欢喜,伸手摸了两把,见玉娘红晕更甚,越发添了几分明丽之色,越发爱上来,有心逗弄于她,哪里肯轻放了她去,一动不动压在她身上,低下头轻声道:“姐姐若容弟好好亲个嘴,弟便放了姐姐去,若不依,咱们就这么一日也无妨。

    ” 玉娘不想他如此无赖,听得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