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分手【正文完】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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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一趟。

    ” 段母说:“你忙去吧,我叫老刘来接我就成。

    ” 段父临走之前又看了晴瑟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慈善的笑意,“好好养伤,等你出院了,让和鸣带你到家里来吃饭。

    ” 说罢,他便匆匆离去。

     明明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是让晴瑟鼻子一酸,悬在半空中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这就是变相的接受和认可。

     段母也笑呵呵说:“对呀,说好的打麻将,必须安排上呀。

    ” “.......” 段和鸣白了段母一眼,一哂:“妈,你怎么就知道打麻将?” - 晴瑟醒来过后,又住了一个礼拜的院后这才出院。

     出院之后,晴瑟去了看守所探视覃文旭。

     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彻底解决,她应该去看看他,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要问。

    可真当看到覃文旭的那一刻,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醒过来之后,警察来找她做过笔录,她交代了前因后果,当时多问了一句覃文旭会怎么判,警察说他有精神疾病,但只是轻微的,在伤害他人时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却还是选择继续伤害,这种情况依旧要负法律责任。

     案子已经进入司法程序。

    覃文旭可以上诉,聘请律师为自己辩护,但警察告诉晴瑟。

    覃文旭放弃上诉,认罪了,服从任何审判结果。

     覃文旭穿着囚服,头发已经剃了。

    面容沧桑又憔悴,看得出来他瘦了一大圈,两腮凹陷,脱了相。

     晴瑟的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

    有点酸涩,有点难受。

     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发展成这样。

     也不由后悔,或许段和鸣说得没错,从一开始,她的弥补方向就错了。

     今天这样的局面,有她一半的责任。

     晴瑟在满脑子组织语言,想着说点什么来打破如此令人窒息的沉默。

     可就在这时,覃文旭却毫无征兆的开了口,淡淡的问她:“你恨我吗?” 这个问题,让她始料未及。

     恨他吗? 晴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她确定,不恨。

     他的确折磨她了两年,可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因她而起,何来的折磨一说? 若不是她害覃东牺牲了,她和覃文旭甚至这辈子都不会相遇,他又怎么会有机会来折磨她? 有因才有果。

     晴瑟久久没有作出回应,覃文旭垂下眼帘,抿起唇,眼神里划过一丝苦涩和自嘲。

     “那就恨吧。

    ” 他没有再看晴瑟,站起身离去,“正好我也还恨你。

    ” 晴瑟看着他逐渐离去的背影。

     走到门口时,他忽而停下了脚步,却仍旧没有回头。

     “只是,你不欠我了。

    ” 说罢,他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不欠了。

    从那把刀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不欠他了。

     那条命,她已经还给他了。

     - 由于晴瑟昏迷的缘故,错过了期末考试。

     她情况特殊,导员给她申请了补考。

    补考完之后,正式开启了短暂的寒假生活。

     段和鸣没有让她回自己家,而是带着她回了半山别墅。

     晴瑟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还需要人精心照顾着。

    正好放寒假了,段和鸣多的是时间,所以就没有请保姆,他亲自来照顾晴瑟。

     段母时常送一些补汤过来,嘴上老是念叨着等她养好伤就一起打麻将。

    段和寜也时不时带着尹纯熙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天气好了晴瑟就在花园里画画,还会让段和鸣给她当模特,段和鸣还特地整理了一个房间出来给她做画室。

     直到有一天,下起了雪,晴瑟跟段和鸣哪儿也没去。

    窝在沙发里一边赏雪一边看电影。

     看完一部电影之后,晴瑟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翻电影的时候,突然翻到了一部动画片,封面是一只小企鹅。

     她这时候才冷不丁想起来一件被遗忘许久的事情。

     那就是说好了要给段和鸣的车贴贴纸,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

     于是心血一来潮,她将遥控器扔到一旁,拉着段和鸣就去了车库。

     说干就干。

     她的贴纸一直都放在段和鸣的车里,只是一直没机会拿出来。

     段和鸣就斜靠在车头,双臂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晴瑟贴贴纸。

     她好像不论干什么事都很认真,贴个贴纸而已,也这么严谨以待。

    秀眉紧蹙着,撕下来一张贴纸,在这儿比划一下,在那儿比划一下,似乎非要贴出朵花儿来才满意。

     段和鸣心痒难耐,不由分说将她拉了起来,惦记着她有伤,手虚虚护在了她腰侧,搂住她。

    低头吻上她的唇。

     晴瑟手指上还沾着一张贴纸没有贴呢,她偏了下头,嘟囔了一句:“等我贴完呀。

    ” “等会儿再贴。

    ”段和鸣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冷不冷?”他问。

     晴瑟刚想说不冷,结果他已经做出了回答,“冷咱们就去车上。

    ” 他拉开了车门,搂着晴瑟上了车,将她压在后座。

     打开了车上的暖气。

     随后,密密麻麻的吻再一次将她席卷,他伸手去撩她的衣服。

     晴瑟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两人已经经过无数次锤炼,早已摸透了对方的敏感点,纵使她尚存一丝羞耻心,觉得地点不对,可他随意一番撩拨,她便败下阵来,彻底缴械投降,只想索取更多。

     她将所有羞赧都抛之脑后,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主动攀上他的肩膀。

     所谓情到深处,才会暴露一个人最真实的模样。

     晴瑟绯红着脸颊,浑身汗津津。

     她捧着他的脸,轻声问:“段和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换一种方式相遇,那该多好。

    ”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的相遇,没有阴谋没有欺骗,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曲折离奇,只是干净而清白的,那该多好。

     段和鸣按着她胸口,用力时,炙烫的呼吸在她耳边散开。

     “不管以哪种方式相遇。

    ”坚定而虔诚:“兮兮,我都会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