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乔佳善,我可以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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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浅浅,让她要哭不哭的声音都动荡了起来。

     在他肩膀上的牙印子咬得狠了些,他又心头一紧停下了动作: “疼吗?” 他这一停,她不愿意了。

     感觉到他在往外抽,跳动感只留下了小半端,她急了。

     拍着打着的,响起软绵绵的声音: “还要,别停。

    ” 于是,他也不再自控了。

     一沉到底。

     牵连在一起断都舍不得断,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已然没了力气。

     任由着他握着她的膝弯,将形如抽去筋骨的腿架在了肩上。

     他帮她铺好的床,平平整整,还是专门为她新买的被套床单。

     现如今被拉扯得皱皱迭迭,湿满了清水汗水,还有些别的什么水。

     水声比洗澡时的更湿淋淋。

     像打上了肥皂,黏黏滑滑,搓出白色的泡沫。

     他嗅着她发间的温香,鼻尖往发丛中顶,忍不住想与她更近。

     可明明牵连得严丝合缝,他却始终不敢主动追寻她的吻。

     只是在她温热的耳廓碰触到他唇角时,才轻轻抿了抿。

     乔佳善被撞得昏了神志,脑袋屡屡碰在木质床头发出闷响,她毫无所动。

     以至于陈挚用手护在她头顶,她都察觉不出任何区别。

     情到浓时她爱胡言乱语。

     至少对陈挚而言是胡言乱语。

     乱七八糟的话从她嘴里冒,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听得陈挚羞愧难当。

     然而此情此景,这样露骨的言语由她说出口,倒像在给他火上浇油。

     煽风点火之下,再浓的羞愧也被焚烧殆尽。

     她越说舒服,他越是卖力。

     力气卖到了极限,又被她哭着喊着求饶。

     起初他还会按着她的心意走,走着走着,连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力气裹满了狠劲儿往最深处凿,本着一股凿穿的势头猛得不像话。

     她呜咽着,指甲扣抓着他紧绷的背肌,嘴里不停念道太深了胀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