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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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丢脸,但酒精却给他带来一种新的勇气,崇宴以为他已经醉了,那无论做什么就都可以吧,可以摸他耳朵,亲他脖颈,还可以对着他的脸说讨厌他。

    贺子烊辨认不出崇宴的眼睛里是什么情绪,像一潭很深的水,看一秒就要溺亡在里面。

     理智回笼时他把手从崇宴掌中抽开,但那已经为时过晚了。

     崇宴说三分钟,原来意思是一整晚,而且没能等到他们回到公寓房间。

     贺子烊甚至还没有加入客厅里组织的牌局,就被崇宴用带自己找一下洗手间的借口拽上没人的二楼。

    他揽着贺子烊脖颈的力气很重,上楼梯很急,贺子烊反抗无果,迫不得已告诉他哪间是自己在睡的房间,连门都还没关上,崇宴就把他压在墙上,扯着他那条银项链,吻咬他的脖子,手伸下去用力抓揉他的臀肉。

     贺子烊强压着才没有喘息出声,咬着嘴唇,按亮房间的灯,再伸手艰难地去推门,没控制好力道,嘭一声关上了。

    墙面挂钩上的世界地图抖了抖,越过崇宴的肩膀,贺子烊看见Allen弟弟那本快被翻烂的色情杂志就在床边瞪着他,连同墙上贴着的那些画风怪异的彩色人像图片一起。

     这是完全的陌生人的房间,而崇宴看上去想在这里把他上了。

     贺子烊被他又舔又啃,略硬的发丝扎在颈侧,脑子里一片迟钝,竟然没想着第一时间推开他。

     崇宴的牙齿叼着他皮肉咬,像狗,他并不觉得有多痛,这点程度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远远逊于纹身穿孔,单纯是痒。

    但崇宴揉他屁股的手法实在很流氓,像在揉有弹性的面团,软肉被手掌包着,又绕回前面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摸到他硬了,才抬起眼睛看着他,冷冷出声嘲讽:“这样了还想着和别人聊天?我还没看你有多湿呢。

    ” 感官开始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异常敏感,热流从小腹往下淌,还想渴望更多。

     于是自己撩起背心,主动把柔韧腰肢往他掌心里送,拉他的手贴上自己的纹身。

     他看到崇宴的喉结滚动,眉毛蹙起,微凉手心抚上他的腰,然后就再难以抑制似的,一下把他的背心卷起推到最高,粗暴地揉他的胸和乳尖。

    重重喘气声落在耳畔,贺子烊知道他也硬了,欲望很诚实,像已经隐忍很久终于无法伪装。

     崇宴把他的乳肉捏出淡红指印,哑着嗓子叫他:“小婊子。

    自己把衣服叼着。

    ” 微醺状态的贺子烊很乖,一部分原因是懒得再动脑思考,只想完完全全被崇宴掌控、支配,让他给予自己快感。

    他低下头把叠起的布料张口咬住,然后就感到崇宴湿热的呼吸扑上来,粗砺舌苔卷上了细嫩的乳尖。

     “唔嗯......” 贺子烊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