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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女孩就近听了,心一跳,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腿中间居然也弹动了一下。

     有反应了。

     平心而论,这不能怪她。

     做爱的时候,姜鸢的叫床声特别冷静,鼻子里哼哼唧唧,偶尔才从嗓子里啊嗯一声出来。

     她色,只是表里不如一,淡泊的风情跟浪荡的意图反差鲜明,刺激沉书歆的神经分泌更多体液。

     好吧,也许爱听直白“啊!好爽!宝贝草我!”的人会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姜鸢这个声音,跟高潮后两人抱在一起亲亲摸摸时表姐的声音相差无几。

     沉书歆又简直跟巴普洛夫的狗一般被调教得聪明又听话,听一次硬一次,硬一次再做一次。

     裙子里,这不就又条件反射了嘛。

     可条件反射的事,能算小狗勾的错吗? 当然不能。

     “哈……”明明是室内,沉书歆却好似呼出一团热乎的白雾。

     姜鸢蜷着身子将手半握成拳放在脸侧,手背正好贴着粉粉润润的嘴唇,天然的羽睫卷曲,跟几缕松软刘海一起,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浅影。

     她就像小宝宝一样毫无防备地熟睡。

     睡觉真的能幼化一个人,却又不突兀地,秀色可餐。

     沉书歆看着迷糊的睡脸,下腹翻滚,欲情打了个勃起的招呼,就上来了。

     甚至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一些老色鬼喜欢让援交妹叫他们爹地了。

    她想象了一下姜鸢刚起床,神志不清奶乎乎地对她撒娇的场面,内裤不可抑制地发胀。

     不对不对,沉书歆摇头,她可不是老色狼,她们就算叫,呃,叫妈咪,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情趣而已。

     姜鸢这时候正好翻了一下身,颈子露出来,有几根栗发弯弯地附在白瓷般的脖颈上。

     沉书歆用手去拨发丝,触到的瞬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鼻尖缭绕姜鸢本来的体香。

     她的细胞开始叫嚣,叫嚣着想要心上人,想要软软,水水,以及肉肉。

     粉舌将涎液一抹一抹涂上了纤长嫩颈,细腻的肌理盖了一层水膜,在阳光下闪着零零碎碎的水光。

     水与阳光交织的白皙肉色,嘴里甘甜滑美。

     “嗯……”姜鸢又哼了声,引得小狗勾脑子酥酥麻麻,开始用口水糊脸。

     糊了姜鸢的尖下巴水淋淋的,沉书歆起身,将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