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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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匆匆寻了笔来,潦草的写下“弃权“二字交给向晖,任他在我身后叫唤也不再回头。

     由于我的临时退出,之前安排的情歌对唱只得被迫取消,向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是我后来听说的。

     我的弃权又导致声乐社无一人入围前三甲,让他这个文艺部长兼声乐社社长很没面子,这也是我后来才知晓的。

     我的嗓子在回到宿舍没多久就已恢复,因此没人知道曾经的小插曲,寝室众人对于我的退缩多多少少有些微词,同时还遭到竹喧的强烈鄙视。

    我也没打算把事情的始末对向晖交待清楚,因为他知与不知已不再重要。

     如此过了几日,又到声乐社例会时间。

     和往常一样,报个道过过场,临近寒假,学校本来就不会再有重大活动,又是复习备考阶段,所有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我打着呵欠,昨晚和竹喧打着手电勾划政治经济学重点到半夜三点,该死的讲师,居然一道题都不漏,说是所有考题均在平日讲课中提过,若是认真听课定能顺利PASS。

    幸好我甚少逃课,笔记也算工整,但是负责给竹喧开小灶的任务也就当仁不让的落到了我的头上。

     墙上挂钟指针指向八点的时候,终于盼到了散会。

     我低头收拾资料,语言学概论的复习卷刚才是被我压在大堆声乐理论的最底层,得空便瞄上几眼,我忙着翻找准备带去图书馆,其他人陆续离开,开一次门就刮进一阵冷风,我恰好是坐在门边上,这一来,不仅冻的手足冰凉,最郁闷的是,资料被吹的满天飞舞。

     我手忙脚乱的抢夺,可捡到这张又遗落了那张,好不容易都拾掇到一起,却发现至关重要的那张复习资料不知去向。

     “哪去了呢?”我低声嘟囔,蹲下,头几乎碰到地上。

     等到一圈搜索下来,才瞥见角落里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像是试卷之类的纸张,我站起身,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脚有些发麻,缓慢移过去,刚探出半个身体,有人先我一步捡起。

     “谢谢。

    ”我伸手过去,眼神游移处与向晖交汇,我心头一窒,心虚的挪开,又想我为何要躲他,复又直视他灼灼的目光。

     他低头看手中的纸,似笑非笑,我一把夺过,挑衅似的与他对视。

     他轻笑出声,气息仿佛拂过我的脸,我耳根不听使唤的微微发热。

     “那天为什么要退出比赛?”他叹了口气,我能清楚的看到他问此番话时眼中的期待。

     我望着他,不说话,抬手捋了捋发丝。

    如果我现在给出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那么,他会信我么? “为什么不说话?”他的语调已然多了一丝不耐。

     我笑笑,固执的咬住了唇。

     僵局被一清醇的声音打破,“叶紫,我有话和你说。

    ”陈宇华是从外面进来的,脚步有一些轻飘,见我和向晖僵持着,又往外走,“你们有事啊,那我去外面等你。

    ” “不必。

    ”我俩倒是异口同声,出奇的默契。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