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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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随时有断开的风险,而刑飞沉那一次次狠戾地撞在他宫口的龟头,随时有越线的可能。

     “啊!”他越抖,穴里就咬得越紧,刑飞沉粗吼着吻上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腰,两只脚踩在床上,用力将胡叶往自己腰上按,同时疯狂地往上顶,啪啪啪的拍打声一连串地响起来,胡叶尖叫着挣扎,他又哭又叫,却完全逃不了,只能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而刑飞沉也怒吼着将浓精射进了避孕套里。

     胡叶倒在刑飞沉的胸口,失去了意识好几分钟,身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抽动,刑飞沉粗重地喘着气,将他抱紧在怀中。

    抠q(u=n23{灵六9-二:3_9六: 16被磨着前列腺插射,被操直肠操哭 房间里满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他们肢体交缠,紧紧地抱着对方,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他们的汗水和体液交融在一起,身体从里到外都充满着热量。

     回过意识之后,胡叶趴在刑飞沉胸口,默默地感受他胸腔的起伏,明明是一项原始、丑陋、野性的交配行为,为什么却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和愉悦?他们交换吞食对方的唾液,精液涂满了身体相连处,肉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在高潮的空白中,胡叶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身体因为快感而失控,原来世上真的有天堂,那么美妙、神奇,令人上瘾,令人着迷。

     胡叶抱紧刑飞沉的脖子,突然悲从中来,心中酸涩不已,脆弱敏感得让他自己都难以接受,天堂和地狱或许只是一线之隔,如果到达过天堂,又怎么接受回到地狱? 胸口的湿意让刑飞沉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抬起胡叶的下巴,见他闭着眼睛哭得很是伤心,心里也跟着刺痛起来:“怎么哭了?” 胡叶摇摇头,如果从未拥有,是否就不惧怕失去?他想止住眼泪,结束这突如其来又毫无理由的悲哀,可耳边温热的呼吸,对方身上炙热的体温,以及低沉却温柔的嗓音,都让他变本加厉地难过。

     “是不是哪里疼了?”刑飞沉着急地捧起他的脸,擦去他满面的泪水,哪里还有对自己床技的怀疑,只剩下对自己的懊恼,明明胡叶就是这么一个健康状态欠佳、身体素质一般的小身板,他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照顾到他的感受。

     “对不起,都怪我,下次我一定温柔点,好不好?别哭了。

    ” 胡叶看着他着急自责又担心的眼神,破涕为笑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很舒服,我是舒服得哭了,不是疼的,疼的时候很少,你知道的,有时候你进得太深了……” “真的?”刑飞沉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真的,你没看到我都快爽上天了吗?”胡叶怕他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感受全说出来了:“特别爽,特别解压,真的是世界上最棒的体验,虽然确实会害怕,你知道的,你天赋异禀,嗯,那方面,所以就很害怕会不会真的被你给弄死……” 刑飞沉抚摸着他的脊背,低着头听他的剖白,胡叶不敢与他对视,别过头继续说:“你感觉到了吗,你肚子上,全是我射的,哇我都没碰过,就射了,你真的很厉害,就是感觉要死了,爽死了。

    ” 胡叶的阴道虽小,却极有天分,那么紧又富有弹性,插进去的时候温热的内壁如一张张小嘴吻在他的肉柱上,穴肉深处极易分泌液体,那液体中仿佛含有某种物质,让他的肉棒像打了兴奋剂,刑飞沉常常进出得过于顺畅又很容易失控,他想知道胡叶到底有多深,到底还能让他怎么爽。

     他知道胡叶说的不是假话,只当他是太过兴奋触发了泪腺,两手包着胡叶的臀肉,刑飞沉用力抓揉起来,食指不经意间从股沟一次次地划过,胡叶恍若未觉,安心地抱紧他。

     刑飞沉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