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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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都是他的,他娶她入门,顺利地将她占为已有,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再没有什麽可以阻碍到他,没有烦人的结,没有懊恼的布料,亵裤很快地被褪下来,接着是他的喜服。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泛着古铜的光泽,一块块结实的肌ròu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身上,力量与美,这是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词。

     他压在她的身上,为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而呻吟出来,接吻,他的吻很直接、很粗鲁,最初只是咬她、啃她,然后无意间伸舌舔过之后,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纠缠不休。

     抚摸,没有任何技巧与花招,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想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分都细细地摩挲,去感受那种与他完全不同的细致光滑;她又香又软、又娇又媚,他喜欢她那压抑的轻喘,喜欢她的身子在他的指下紧紧地绷起来,爱极了她眼中的湿润与波光,眷恋着她嘴唇里啜饮不尽的甘甜蜜汁。

     太美、太甜,一切都让男人发疯!他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急躁地动,努力地折腾了很久、很久,然后…… “该死的!该死的!”愤怒的男人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下,抓过扔到地上的衣服,像疾风一样一边走、一走穿,很快就刮过,消失在房间里。

     夏若净躺在c黄上,身上到处是齿痕指印、嘴唇红肿,静静地躺在那里,半晌,清澈的水眸微微地弯起来,抬手捂住嘴唇;半晌,轻柔的笑声还是从纤细的指间溢了出来。

     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眠花宿柳?流言,果然是非常、非常不可信呀! 卓北阳,你可真是比我想像的还要有意思得多! 金鹏飞今晚喝得大醉,醉得就算自己最美的爱妾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美人跺脚而走,他却瘫在c黄上陷入昏睡之中。

     按理说,这般酩酊大醉,就该直接烂在c黄上,最少要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过来,可他却被头上的爆疼给痛醒。

    事实上,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被弄痛后,他才幽幽转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因为,他身上堆了满满的书,至于那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