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刻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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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缠着她的身躯灵活得像蛇,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这也是意外吗?” “你不是很明白的吗?” 他微笑着,将她偏过的头摆正。

     “我知道,你一直都怪着哥哥。

    ” 他解开她的裤子纽扣,轻轻一拉,布料就顺着皮肤滑落。

     “小时候,你怪哥哥对你管得太多。

    ” 他将手探入那双腿之间,冰凉的指节覆上那温暖之地,剥夺着指腹下的皮肤温度,他感觉到压住的身躯被凉意刺激得一哆嗦。

     “少年时,你怪哥哥没有勇气抛下新家带走你。

    ” 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掀开那层层迭迭的肉褶,俯身,奉上唇舌。

     话只进行到一半,室内一时之间却只剩下舔吃吸吮水液的声音,压抑着的喘息声,身体摩擦被单的声音。

     直到那短促的一声女性哼鸣溢出,弓起的腰背顶出夸张的幅度又重重落下,陷进柔软的被里,他才又接着之前的话头。

     “不过令你对哥哥产生怨恨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略微停顿,从双腿间抬起头来仰视着她,餍足的笑意随黏稠水液爬上他的脸庞,接着蔓延,扩大,“而是哥哥答应了做你的童养夫,在你长大后却另嫁他人这件事,对不对?” 尽管是在如此场景下,那笑容却携带了几分不符本人气质的天真无邪,好像确实认定着此事。

     她很少见他有如此满足的表情,如果说五年前看着哥哥嫁人的酸涩心情来源于此,那此刻算什么呢?得偿所愿?可她却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廉价小狗,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思绪渐渐飘远,首先回忆起的是芒果硬糖的劣质香精味,然后是被不断啃噬的唇舌的酸麻感,最后再是他那恐怖的质问的目光。

     该如何回答呢?齐鹭嗫嚅着嘴唇,眼神重新聚焦到同记忆重合的双眸。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芒果过敏的事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你很怀念吗?”总是保持仰视着说话的姿势很累,陆瞻白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