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发情的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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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抑或是一句赞美的话,童话般美好。

     这是他可怜的妹妹,他流落在外受苦多年的妹妹,他怎么能不心疼? 父母再愧疚也没有长期积累的爱意,妹妹再心虚也无法忍受突然的敌意。

     难道这种罪孽只有他一个人在承受?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心甘情愿的赎罪? 殊不知这些美好的童话情节在陈熙这种人眼里是再无聊不过的东西。

     他身上能让她喜欢的,比这些更有趣。

     对妹妹的疼惜让他瞬间失去一切严肃疏离的神色。

    他泄气般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短暂的犹豫后,他终于还是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别哭……”心里厚重的愧疚让他满心柔情,脑海里有个声音张牙舞爪地责备他因妹妹而翘起的鸡巴。

     纯粹心疼和羞耻融合在一起,他低声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 “真的吗?哥哥会一直陪着我吗?”她埋在他胸前,一只手悄悄爬上他胸膛。

     “真的。

    哥哥会。

    哥哥向你保证。

    ” 在这本该是温馨的场面里,怀里带着悲伤的声音此时却骤然扭曲回玩味的语调:“可哥哥这里和之前一样呢。

    ” 薛斐然瞳孔骤缩:“什么?” 他试图低头查看,她的身体却贴得更紧,手掌铺在他心口。

     “哥哥的心跳和那晚一样快呢。

    ” 羞耻的火焰霎时烧遍全身,他狼狈得要推开她,试图辩解:“不……”这时她的另外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盖住他西装裤裤裆,包住那一大块重重揉捏。

     几乎是立刻,他不受控地朝她手心顶,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唇角溢出来。

     在他后知后觉的强烈的羞耻中,陈熙绕着他的柱身抚摸着,她抬起头看着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神的薛斐然的脸,目光滑过他咬着牙的难耐神情。

    陈熙轻轻笑出声。

     小羊羔原来已经自己入套了。

     “我的意思是,”她摘下一直被领口掩盖的项链,塞进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像在验证他的承诺。

     “妹妹还想再听一遍呢。

    ” 她收回裤裆上的手,轻轻按了一下他胸前的口袋,嘴角带着一抹餍足的笑:“你保证。

    ”语毕,她转身离开。

     当陈熙愉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薛斐然从墙上滑落瘫坐在地。

     他屈起一条腿,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将高定的西装裤里鼓起一个大包。

    冷风从窗户吹进来他才惊觉自己后背此刻已经全是汗。

     刚刚被碰到的一瞬间他做了什么?他跟发情的狗一样!难道他就这么饥渴吗?难道他在她面前就这么下贱? 他闭上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用痛觉替他遗忘每次被陈熙触碰的快感。

    可他丝毫没感觉痛。

     他觉得他一定是病了。

     他一定是得了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