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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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太阳没有星星,只有价值,努力的当那个有价值的人,随了那人愿,没有经历过爱与念,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当初那天晚上我就应该知道,他爱的太过小心翼翼的,他的亲吻都带着颤抖和渴求,仿佛我不躲闪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一般,我,后来我才明白,若是爱惨了,连触碰都是虔诚的颤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一身明黄还是那个样子,有位姑娘像是很爱慕他一般,为了听他唱歌熬过了许多困难,我不大在意的让他为那人做这些难堪的事情,甚至都说出了我都能让他娶你信不信,他说你就不怕我离开你,我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却惊醒了,我要做什么再次把他推入深渊,一瞬间忘了与诸葛的欢好,心尖上延绵不断的疼。

    正如那时一般,我逼他娶了云桑,自以为是的以为试桩好亲事,不过是他舍不得罢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深想,我到底是谁,我在云深处,得过且过苟且偷生。

    我开始了不眠夜,我想喝酒,也知道我这身子折腾不起,也知道那人日夜站在门外,我不敢看。

    只有逃避让时间来决定这荒谬的一切好了。

    我见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可是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念,我还不起。

    他们的情我受不起这一切太过沉痛。

    我不敢想。

    我有些厌倦了这世间,却害怕离开,若是与他们相遇我该如何。

    枉顾道义有悖人伦。

    我看见了他,一身白衣蹲在桥下双眸含笑眉眼如初,身边是我的玄色少年眼底是眷恋的柔情,像个傻瓜。

    那么,再见。

     相思入骨枉断肠。

     你为我寸断肠,我许你一世荒。

     ☆、番外一,青雅 番外一,青雅。

     我本是将相家子,不过家破人亡了,少时吃了不少苦头,也因曾经王权富贵而尝遍人间疾苦,被接回来时,也曾在哪戏班子里,虚与委蛇,委身人下,早就麻木了,像是枯草。

    荒凉。

    不知哪日,听义父叹惋,我知不过是在戏弄我罢了,倒也无碍。

    又不是没做过,那日那人一身兵甲,我有些想笑多搞笑,竟是相识。

    直到义父把我叫出去,看见了那人眼中的震惊,我还是那般顾盼君兮的为他斟酒,我知道他恼了,这大堂里就剩我二人,戏还是要演,即使已经恶心的都要吐了。

    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什么不能干,谁又比谁更高贵。

    他捏住了我的手,指节泛白,眼里都是震怒,过了半晌才开了口“这就是你所谓更好的去处。

    ”我不知怎的一口火气上来了,反正也挣不开笑着说了什么,只当是把他气走了。

    看着众人询问眼色,直到义父开口说是成了,我没由来的心口一痛,眼里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