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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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愣神的功夫自己脸上已经湿了一片。

    他伸手擦了擦,居然哭了。

     他起身想要清洗一番,双腿一软又跪在地板上,冰凉的触觉让廖白终于回过神来。

     这里是清江市最大的酒店,宏辉酒店。

    看屋内的设施,大概是总统套房。

     他没法忽视身下一阵阵传来的疼痛,二十四岁了,尽管是直男,他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廖白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有血慢慢从身下淌出来,染红了一片地毯,仿佛失禁一般的羞耻感,而他浑然不觉。

     今日清江市有雨,廖白休假。

     发烧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蜷缩在chuáng上,一碰到yīn雨天,左臂手肘处就针扎的疼。

    一年前一个围剿毒窝,他被对方撞成重伤,命大活了下来,只是左手骨折后使不上劲,再也不能拿重枪了。

     这都不算什么,他想,做特警的哪个不会受点伤。

     只是昨晚的伤,硬生生让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时,年轻的女医生盯着他脖颈处的吻痕好一会儿,才试探问他,“是不是……撕裂伤发炎了?” 他几乎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他不是全都不记得。

    那几乎不能称作是一场性事,是单方面的凌nüè。

    他能想起自己被那人翻来覆去的捣弄,手劲极大,每每在自己腰上狠掐一下,都疼的他哆嗦。

    肩头那个齿痕,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

    发烧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个温度总是不断提醒自己昨晚的荒唐。

     他在警局查了宏辉酒店的入住记录,查了监控,还去查了套房里可能留下的DNA。

    不想这人居然很有本事,不仅一点信息没有,房间里gāngān净净,仿佛没有第二个人存在过。

     那就不必多想了。

    廖白躺在chuáng上,嘴里一片苦涩的滋味。

     把他打昏的,应该是永夜会所老板徐远风的人,至于chuáng上的男人是谁,应该是没有其他渠道可以得知了。

     他摁着突突直跳的额头,慢慢翻身下了chuáng,扯到痛处还狠吸了几口气。

     自己得吃点什么补充体力。

    昨晚本就消耗大,今天一直没有胃口吃饭,在chuáng上拖拉到下午五点。

    他费力穿好衣服,离了家。

     木曜小区位置很好,依照警察的工资,不知道得攒多久才能凑到首付。

    但廖白自幼是清江市人,老房子拆迁后政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