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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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座位坐着一队中老年人,好像是大哥带着三个姐妹花,都是五六十岁。

    老大哥为人热心,又是四人行中唯一的男人,自然成了家庭担当,还被戏称为“党代表”。

     此刻听着老大哥说:“前几年吧,我有个小辈,也是骑摩托车进藏,骑一半就受不了了,后来把摩托车卖了。

    ” 青藏高原总是充满着神秘与惊险而令人神往的。

     不过,大巴车刚开过四千六百多米的昆仑山口,舒盏就觉得有点不大舒服了。

     他们的终点只是索南达杰保护站,到了这里便原路折返,舒盏的头一直在疼,脑袋嗡嗡叫,不用想也知道是高原反应。

     车上年纪大些的人已经有点受不住,抱着氧气瓶,舒盏自己也吸了一点,没有什么感觉,该晕的似乎还是继续晕。

     等到中途可以休息的地方,她急忙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

     江远汀在后面扶着她,“你怎么样?等我们晚上回格尔木,我记得旅馆旁边有药店……说了让你好好锻炼身体,天天逃体育课……” 舒盏有气无力,都不想跟他争了,“你别说话,我现在没力气打你,存档。

    ” 江远汀:“……” “我觉得你还挺精神的,还会发脾气。

    ” 舒盏懒得斜他。

     晚上回去,在药师的推荐下买了点止痛片,第二天早上醒来果然感觉好了不少,似乎又充满着用不完的劲儿。

     只不过,舒盏还是打消了从甘肃结束直接进藏的心思。

     “等我在大学好好上一年体育课吧……”她表示,“我怕我会死在那里。

    ” 江远汀耸耸肩。

     都是自己造下的孽啊。

     四、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刚好是散团日。

     最后一天在祁连山。

     苍茫的大草原一望无际,油菜花、牧草层层过渡向上,由雪峰结尾,构成分界的奇观。

     大巴车上停在景区里,有信号。

     舒盏两人是全车年纪最小的,十天下来已经有一定的熟悉,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