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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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慕容疏看得出来,三爷很痛苦,非常痛苦。

     浸了狗血的绳子早已因为他无声的挣扎深深勒进了肉里,尖锐的毛刺刺在肌肤之中,虽然无血可流,却让让观者能感到一分刺痛。

     贴在三爷口鼻上的符纸没有丝毫动静,但是对方的口鼻中却不断地溢出痛楚的呻吟声。

     三爷的身体越来越冷了,慕容疏觉得自己想抱了块寒冰在怀里。

     该怎麽才能缓解三爷的痛苦呢?慕容疏蹙起眉,目光忧郁地看著他,对方在他怀里开始发抖,身上捆绑的绳索再度绞紧,在青灰色的皮肤上勒出淡色的痕迹。

     “三爷……” 慕容疏摸到对方口鼻上贴得符纸上,手指微曲,终究没勇气揭开。

     因为十年前他曾见自己的父亲替三爷揭过一次符纸,对方忽然发狂怒吼的一刹那,让他看到了森罗地狱。

     但是他又不想看著三爷这麽痛苦无法缓解。

     该怎麽办呢?慕容疏摸著三爷的下巴,感受著对方在压抑著痛楚的微微颤抖。

     慕容疏隔著符纸吻了吻三爷的唇,手一滑,落到三爷胯间,轻轻地攥住了对方冰冷的男根。

     “三爷……”慕容疏忽然温柔地笑了一声,然後伸手解开了捆住三爷双腿的绳子。

     对方的肌肉僵硬,肌肤冰冷,但并不影响他带著爱怜地抚摸这双腿。

     慕容疏的温暖的手掌在三爷的大腿内测轻缓地摩搓著,最後才用力分开了对方僵硬的大腿。

     也是因为三爷肌肉僵硬,大腿被分开後便不再有合拢的迹象,只是向慕容疏隐隐袒露著私密之处。

     慕容疏叹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取出了三爷後穴里的九窍塞之一。

     那根玉制的塞子依旧是冰冷的,丝毫未曾吸收到任何温度,在慕容疏的掌心里寒得沁人。

     慕容疏一边取走塞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三爷的後穴里,他小心地在里面转了转,果然很冷。

     但是,已死多年的三爷怎麽会不冷呢? 慕容疏自嘲地笑了笑,托起自己的分身插进了三爷的後穴里。

     如果自己能让他暖些,就让他暖些吧。

     慕容疏随手解了发髻,披下一头墨色的长发,他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