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贰。风雨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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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一点点看,最后又落回最柔软的地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忽而红了眼眶,问她,“是父皇的意思?” 除了那个能掌握她生死的人,他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并没有因为被他发现这些而变得紧张或是焦急,还是那样温柔含着笑意的,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又挑了种不把全部真相点破的方式,同他坦白,“圣上没有下令处死我已经是感恩戴德的事情了,其他的,还请殿下不要追究。

    你就当是,我最后选择了你所要付出的代价。

    ” 他再迟钝,再怎么对后宫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明白这样的事情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心里一直想的,哪怕他们之间不能有子嗣,也不该要她承担一切后果。

    男人的情绪更低落了,不敢与她直视,甚至不敢问她这几年都是怎么生活的。

     行云柔柔地靠在木枕上,伸手去拽他,要他陪自己再躺会儿。

    就是他低头凑近的时候,她便仰起上半身吻去,谈不上激烈,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就是轻轻地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要他别把情绪都闷在肚子里,有什么话直说。

     男人眨了眨眼,氤氲着水意的眸子亮晶晶。

    他是有话要说的,在整理好所有情绪后,松开了行云,垂眸,认真地问,“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么?” 在后宫里长大的孩子很能分得清亲生母亲和养母的区别,就算养的再亲,只要怀了自己的骨肉,都得靠边站。

    所以岑开霁从第一眼开始就没把她当真正的母亲看,至少是默认她会有自己的孩子,默认她总有一天会收回她的母爱。

     女人猜想过很多种他在知道自己不能生时会说的话,没想到会是这一句,微微移开了视线,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是你一个人的母妃么?怎么现在又这么大方地肯让我去给别人当母亲。

    ” 这还需要想么? “我喜欢你所以那样说的。

    ”他又不笨,知道那时候她扮演母亲扮得认真,所以顺